27吴承恩是县长(1 / 4)

村支书 剑之晶教育 7881 字 2017-04-24

不一会,小剑和花花已捡满了口袋,要回家时,花花叫住了小剑。

“小剑,我们是好朋友吗?”花花的语气我见犹怜。

“当然了。怎么了?”小剑大大咧咧地问。

“你能不能和你爸爸说,让村里还我们家粮食?”花花说着,眼睛湿润了,在月光下闪着点点星光,“我们家吃完粮食了,弟弟连奶都喝不上。”

“啊,我,我……”在一个家庭里,父亲永远是威严的像征,哪怕他看起来永远是那么和蔼可亲。小剑有些胆怯。

“你,你想”花花看着小剑的表情,欲言又止,沉疑下一咬牙“你想看我的屁股吗?”

“你的屁股?那有什么好看,臭死了。”小剑一副夸张的恶心表情逗乐了花花。

“你才臭呢,呵呵。”花花笑着又说“要不,我的嘴可以让你亲。”

“不要,恶心,恶心。”小剑又叫了起来。

“那你要什么?求你帮我说一声吧?”花花哀求着,刚收回去的眼泪又要出来了。

“嗯,好吧,我和爸爸说。”小剑想了一会,像个小男子汉式的点了点头“不过,我什么也不要。”

“真的?”花花高兴起来,抱住小剑在他的脸上猛咂了一口。小剑忙推开她,使劲地擦着脸。

两人手挽手走了一会,小剑停了下来,“要不,你把知了给我吧?”

“什么?”花花一顿,马上反应了过来“行。”她说着就把手里的小塑料袋递给小剑。

小剑高兴地接过,把两只袋子都放在左手里拿着,右手牵着花花往家走。到门口时,花花说还要回家哄弟弟,就跑了。小剑进屋后,想了想有点害怕,就先对妈妈讲了。

听妻子说完,朝正笑得前俯后仰,对小剑说了声“帮助朋友不能要人家东西”就让他快去把知了还给小花,然后他叮嘱妻子明天让传玉再来扛袋麦子。小剑走了后,朝正感叹起来,这都过去一年多,二茬麦都下来两回了,他竟然还缺粮食吃。

“哥”马桂从门外进来打断了朝正的思绪,“我估摸着你这会就该到家了。”

“阿桂啊,什么事?”朝正问。

“我来和你谈《苍生》电视剧。”马桂一本正经地说。

“谈电视?”朝正有些后悔招惹马桂了。他那天不过随口一说,马桂还真认认真真看了。他不但认认真真看了,还问东问西地把前面错过的情节补全了。

“是的。”马桂肯定地回答。

“哦,那谈吧。”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李朝正不好打击马桂,只得先应付着。

“嗯”马桂喉咙了应了一声,就坐那不动了,朝正转过脸来正视着他“说吧。”

“哥,你先看看这个。”马桂从衣服里掏出一个蛮大的本子,双手递给朝正。

朝正接过,农村小卖部很常见的灰色笔记本,封面上写着四个大字“农村喜事”,朝正随手翻了起来。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,有的写完了又划掉,有的长长地引出一点线指向页眉又能省则省地挤满了小字,好多章节下面划着粗粗的红线。感情阿桂这些年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就忙乎这些事?他真是疯狂,和文学较上了劲。

上帝欲使一个人灭亡,就先让这个人疯狂。朝正如此感慨,又不便挑明,就接着往下翻了起来。翻着翻着,朝正坐直了身体,把本子合上,又从第一页开始翻起。就这么翻倒,倒翻,大半个小时后,朝正合上了本子,定定地看向马桂,眼里满是疑问。

“《苍生》,是、抄、袭、我,的。”马桂一字一顿地说。

两年前,马桂看似一时兴起对父亲说要去北京打工。马宗也没有细想,打工的都是往南方广东深圳跑,儿子怎么往北走。事实上,马桂已计划良久,在没有和伊鲜离婚时就开始着手策划了。两次高考被替,让他一时悲苦异常,但并没有让他一蹶不振。人,可以被毁灭,但不能被打倒。马桂挺过那段艰难的疗伤岁月之后,就重新奋起。农村的孩子要想跳出农门,不再受城市和土地的双重压迫,除了考学之路,就只有文学之途。所谓条条大路通罗马,那只不过是明知你再走也超不过三条路的安慰说法。路再多,属于你的才几条?马桂书生意气,不愿多想这些。

其时农民作家浩然正在如日中天的时候,连文革后文艺界对其秋后算帐都没能损其皮毛。马桂结合自身实际,认定浩然为偶像,偶像曾经走过的路也是自己的金光大道。马桂先是写些短篇投诸报社,未几也时有豆腐块文章发表。马桂志不在此,他知道在文学这个圈子里,写些短篇,只能做为投石问路,而史诗般的长篇,才是一个文人睥睨天下的尚方宝剑。四大文学体裁:诗歌,曲高和寡;散文,聊以自慰;,实至名归;至于戏剧,只不过是的一个分支而已。如果通俗一点,从经济角度讲,同一层次的诗歌、散文、,诗歌纯粹是赔钱的买卖,散文勉强收支平衡,只有,尤其是长篇才能够名利双收。因此他发表些短篇文章收到点稿费都没有声张,他知道文学讲究的是厚积薄发,少年得志的结局往往是大时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