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走累了,或许是沉浸在美丽之中,马凤、张欢随意地坐在田垄地沟上,就隐藏在快乐的麦田中。
麦田是敏感的,在风的长裙掠过她们的头发滑过她们的颈项时,她们会格格笑个不停。麦田也是顽皮的,当风儿不知去向只有阳光远远陪伴着她们时,她们一方面安静地站着,在夏日里保持着小淑女的风范;一方面又偷偷挠着痒痒,相互间不敢出声破坏了宁静,却怎么也忍不住的小心推推挡挡。你看着她们,有了会心的笑容,也有了置之身外的轻松。
麦子黄了,那是丰收的安然预示,也是生存的充分保证。它藏满了人们的欢笑,盛装了人们的幸福,让女人更加妩媚多姿,让男人更加阳刚有力。
于是,那天地间望不到边的金黄金黄像多少年来一样,懒惰细腻了马凤的感觉,却撩拨鼓舞起张欢的悸动。
看着身边的女孩微闭着眼睛,沐浴静谧于麦色清香中,张欢侧着头慢慢前倾伸向她的脸庞。近了,近了,更近了,他的唇轻轻印在她的面颊,女孩的身体不易察觉的一颤,少女晨曦青蕖般的幽香就一股股一束束地赴继而来。在别样幽香的烘托中,男孩把握不住贪婪,青春的柔舔漫延扩张,那细细的、绵密的融化凝华感觉就交织着缠绕起少女,让她的呼吸渐渐失了方寸,一下一下地分明起来。
“嗯”女孩嘤咛一声,浑身的骨骼筋脉仿佛消失,嘴巴微微张了开来,整个人往下矮了一截。原来是男孩调皮的青春在逡巡中吻上了女孩的耳垂。青春一经发现嘤咛,就再也割舍不下,云进露出的吞吐起来。而女孩更加忍耐不住,那种丝幔环绕的感觉舒适易常又窒息无比,好像天外传来的声音,一直不停在告诫自己,不要,不要。内心接受了训示,表现在身上的却是水一般柔弱的轻摆。
努力,努力,如向日葵追寻太阳一样缓慢几不可见的努力,让女孩终于侧过了脸,她喃喃地细语:“欢,欢。”摆脱了耳垂的窒息,却落进了嘴唇的晕眩,男孩也闭上了眼,他的青春已润湿了女孩的嘤咛。
远方的天地,身边的麦田,都静静享受着人生的美丽,偶尔一两声蚂蚱挥翅的声响是它们不忍再看。
“唔,不,唔,不”女孩无奈地轻摇着头,双手徒劳无功地按着男孩伸上胸部的手,那如丝似雾一样的缠绕已变成溪水急速的浸蚀,一波未平,一波又涨的快感让她舒适地快要消失在这个尘世。
女孩是溪水款款而流,男孩则是大海澎湃汹涌。青春继续贪婪着润湿之外,他的手大胆张扬地侵占了女孩柔软的丰满,随着他的大胆,那份尘世之外的丰满慢慢坚挺自立起来。而女孩全部的心力仿佛全集中于这丰满之上,余下的青春载体则了缘式的后仰在男孩的左臂弯。
男孩愈发大胆,他笨拙又有序地解开女孩的前排衣扣,在气喘吁吁中惊诧了眼前白色的生动抹胸。他只觉刚还艰难维持的进退有据一瞬间崩溃坍塌。
“凤”,男孩的手再也无法有序,粗鲁地直插入抹白下面,一把握向那正丰盈不止的澍胀。柔软滑腻的感觉刚一入手,天昏地暗的感觉就直侵入脑,男孩在还没来得急回味之时,就听女孩“啊”的大叫一声后,整个人萎顿了下来。
“阿凤,阿凤”张欢猛然清醒,他抓着人事不醒的女孩猛摇。
好久,好久,耗子草白色的花朵在微风中沙沙作笑时,马凤才完全苏醒过来。张欢舒了口气,虚脱一样地坐好休息。她看了眼胸前解开的衣扣,满脸通红地急速扣好。
“看什么呢?不知羞。”马凤伸手用力点了下张欢的脑门。
“没,没,你真好看。”张欢情绪还在波动之中,眼神不知何去何从,正在发呆。
“我们聊会天吧。”现在还耳根发热的马凤不敢着急回家。
“聊什么?”张欢缓过了点神,但还有些神志不清。
“说说你上次和朝正哥怎么打大鱼的吧?”马凤提议。
“你不都听过吗?”对于自己当时的英勇表现,张欢早在马凤前吹嘘了不知多少遍,最后连自己都有些烦。
“那你再讲一遍嘛。”马凤撒起了娇。
“要不,我给你讲讲晶神的故事?我听孙仕叔讲的。”张欢委实不想再讲和大鱼搏斗时的英勇了。
“这个我也知道,俺大告诉过我。”马凤很是不屑。
“那你讲来我听听对不对。”刚才连惊带吓的,张欢已有些累了。他不敢忤逆马凤,就激将起他。
“你才是不知道吧?来,听姐讲给你听。”马凤不知是计,得意洋洋地卖弄起来。
创始之初世上有混沌、晶明二神,二神之间恶斗不止。初始之时,因为混神善恶不分,各种卑鄙无耻手段无用不及,晶神则道德仁义,凡事慈悲为怀,所以混神一直占有上风,因此天地混浊搅拌在一起。后来晶神用自己的部分血肉,培育出盘古,才一斧劈出了天地。这一次混神一败涂地,但并没有心灰意冷,多年来一直反扑不停。所以天气有时糟糕有时明媚。
如此,两位大神互有攻守,鏖战至今。天地之初时,两位大神还常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