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建设就请了十天假,加上路上耽误个**天,所以他在家呆了一天就走了。
远离了城市,初夏的日子恢复了平静。没等她安稳几天,村里买的果树就送到了。
甭管她再怎么不愿意,果树都是她负责买的,怎么得也不能撒手不管。
看着从车上刚卸下来的一地果树,初夏的头顿时疼了起来,尼玛,这么多,什么时候能种完啊?
不管怎么抱怨,这树还是得栽。全村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几乎全出动了,二个人一组,一起刨树坑栽树。
初夏本来是可以不去的,但是村长厚着脸皮把她叫到现场当种树的技术指导,没办法,只能顶着大太阳去当监工了。
这个监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,什么事情都要找她,譬如坑挖多深?浇多少水?就连孩子不听话,都有人找她处理。初夏是忙的焦头烂额。
中午见到村长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村长,我不干了,你找别人吧。”累成一条狗的初夏,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,选择了当逃兵。
村长一听不干了,来回扒拉下脑袋,问道:“有人找你麻烦了?”
“没有,你别瞎猜了,我就是不想干了。”初夏不好意思说实话,只好含含糊糊的应道。
在村长和老太太的劝说下,初夏愣是没把技术指导这个无关痛痒职位给辞了,而是转悠了半天,又增加了个头衔,种树总工程师,也不知道村长这都是跟谁学的。
树种了一个星期,在初夏再一次想撂挑子之前。总算是种完了。看着一排排,望不到尽头的果树,想到了丰收的时候,初夏伸出双臂拥抱了一下遥不可及的太阳,才高高兴兴随着村里人一起回村了。
种树的地方离村子有点远,村长就仿照养殖场的模式,请了村里的孤寡老人看树。还没其名曰对着新请到的老人道:“咱们这叫自己动手挣公分。丰衣足食。”
张老太爷露出没牙的笑容道:“对,咱们也不用在家吃闲饭了,也能养活自己了。”他是上过战场的人。受了一次严重的伤,不得不从部队上退了下来。不想给国家添麻烦,他就瞒着所有人,背着自己的行李回到了老家。靠着国家发的微薄的津贴。张老太爷艰难的走到了今天。
初夏原本就是一个很有责任心的人,只不过最近被村长使唤的有点狠了。难免产生了逆反心理,但是她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买回来的果树枯死,于是乎,她又开始了苦逼的偷偷给果树挨个浇空间水的重任。
等到她把整片地的果树都浇完了。即使她练了功夫,还是给累趴下了。
“哎吆,我的老腰啊!”初夏趴在床上嗷嗷直叫唤。
大宝看不下去了。提溜了一瓶从空间找到的药水,默不吭声的开始给她擦起来。没大会功夫,初夏就感觉腰上热热的,疼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,身体舒服了,她也有闲情逸致了,夸起大宝的好来是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
大宝面上不显,心里还是挺高兴的。小宝倒是无所谓,四胞胎不乐意了,也要抢着给初夏擦药。
四胞胎上来就是随便乱抹一通,初夏的老腰刚好点,又被四个小混蛋弄的疼痛难忍,额头上细汗直流,咬着牙低吼道:“你们四个小鬼,给老娘消停点。”
大宝看出初夏不舒服了,一手提溜一个把四个弟弟从炕上提溜了下来,四胞胎还小,不懂看人脸色,蹬着小腿就要往炕上爬,大宝眼疾手快的又把四人给提溜了下来,同时脸也跟着拉的老长,清冷着声音说道:“你们四个给我老实的呆在地上。”
大宝在四胞胎的心里比初夏可有威严多了,见自家大哥这么说,心里即使不愿意,还是嘟着小嘴,不情愿的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,心里还忍不住腹诽:大哥真是霸道,只想着自己给妈妈擦药,妈妈是大家的,他们也想给妈妈擦药。
看着四个弟弟的包子脸,大宝就不难猜出四个人心中所想,只不过看老妈实在痛的厉害,暂时不想理他们,只专心的给初夏又重新擦起药来。
行家一出手,就知道有没。片刻,初夏就哼哼唧唧的睡着了。
腾出手来的大宝,开始秋后算账了,小宝惯是懂自家大哥的脸色,捂着嘴,不住的偷笑,这回有好戏看了。
四胞胎还在那一个劲的抱怨,没看到自家大哥的棺材脸。直到大宝清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想起,四个人才犹如斗败的公鸡一样,耷拉着小脑袋在那听训。没办法,听见自家大哥简单的陈述,四个人才知道自己真的错了,本来想抗议的,但是在大哥一个冷眼之下,就算有千言万语,也只能化作应声虫。不是自己太软弱,而是敌人太强大,咱们顶不住啊!
随着时间的推移,小学开学了,村里的果树也都成活了,种了一辈子庄稼的村长对此狠狠表扬了初夏一番,并且还给初夏家多加了不少公分,假意的推辞了一下,就笑纳了。开什么玩笑,这是自己累成狗的代价,她收的是一点都不心虚。
新学期,新面貌。自从用一年的时间,教出几个初中生之后,村里的家长就开始拿那几个大孩子来激励自家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