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初夏,你个小贱人,给我出来。”初夏正在睡梦中,迷迷糊糊见就听见一声狮子吼的声音,坐起身,揉了揉困顿的眼睛,怎么啦,难道是打雷了,不可能啊,这又不是夏天。
“林初夏,你给我出来。”又是一声狮子吼,这回初夏总算是听清楚了,这不是她那个诡计多端的三嫂的声音嘛,怕她吵醒孩子们,初夏快速的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,三分钟穿完,拉开门,出去了。
走到院子了一看,吆喝,来的可正全乎,四个哥哥和四个嫂子都来了,一排溜的站在院子里,老太太和张老三也正在院子里劝说的他们,好奇的村里人也来了不少。
等初夏走向前,四个嫂子看到她了,都凶狠的要扑过来,幸亏身边的几个哥哥眼疾手快的给拦住了。
初夏被这阵仗给弄的有些晕了,这是咋回事,难道自己做的事情暴漏了,尽管心思百转千回,面上还是十分自然道:“哥哥嫂子们一大早的过来,这是要干吗?”
“林初夏你别装的跟好人似的,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。”早就气氛难当的张三嫂嘴快的叫嚣道。
话音刚落,院子里就传来村里人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的声音。
“长的那么漂亮,还真想不到是这种人。”
“哎,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。”
“就是,所谓的蛇蝎美人,估计就是这样的。”
也有跟着反驳的。“你们这群老娘们,我看就是嫉妒人家。”
“是啊,以前就听见你们背后说人家坏话了,要我说。如果人家要是蛇蝎美人,我看你们连蛇蝎美人都不如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耳边充斥着村里人的议论人,初夏心里却是一紧,难道真的被发现了,不可能,空间的药物就算是到医院也查不出来的。
想这么多也白搭,不如问问就知道了。初夏清了清嗓子。扬声问道:“三嫂,你到底说的什么,我根本就不明白。你还是说清楚一点,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,让你们一个个的大清早的就找上门,”说着话音一紧。“是不是看建设不在家,觉得我好欺负。我告诉你们今天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,谁也不许走。”
“说就说,还怕了你不成,你说我们妯娌几个身上痒痒。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。”这回是不甘寂寞的张四嫂抢先说道。
初夏冷笑一声,反问道:“你们几个身上的痒痒关我屁事,既然你们怀疑我拿出证据来。要是拿不出证据来,我可要让大家伙评评理了。”
张四嫂一噎。顿时说不出话来了,他们确实没有证据,只不过是凭着一人的几句话推测的罢了。
见张四嫂不说话了,张大嫂眼珠子转了转,想到得罪初夏的后果,才假惺惺道:“初夏,你可别多想,大嫂可没那意思,只不过昨天医生说可能是那坛酒的问题,所以我们才过来问问你,酒还有没有剩,我们拿去给医生看看,只要医生看过了就可以知道初夏你是否清白了。”
张三嫂:“马后炮。”
张四嫂:“马屁精。”
张二嫂:“唔唔……。”不愧是张二哥早就一把捂住口无遮拦的媳妇了,初夏在心里给张大哥默默点了个赞,想想张二嫂那尖锐的声音,她就头皮发麻。
一干众人的反应,初夏尽收眼底,把目光定在张大嫂身上,良久,才不客气道:“既然只是怀疑,那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跑到家里来闹呢,说实话,我真的很想问一句,你们真的是建设的哥哥嫂子吗?”
几个哥哥嘴角不约而同动了动,但是想到自己媳妇还是住了嘴。
初夏也不在乎,本来自己就跟他们没什么亲近的,要不是怕张建设难受,她一早就不搭理他们了,时不时的来找茬,真的是很烦,本来耐心就不大的初夏,打定这次之后,再也不理她们了,惹不起还躲不起嘛,干嘛非得跟这些人一般见识。
心里想通了,初夏的怒气也算被压下来了,不咸不淡的道:“既然哥哥嫂子们无话可说,那我回屋给你们拿剩下的酒了,希望你们也能还我个清白。”
说完,不理众人的反应,转身回屋,没多久,众人就看见初夏抱着个酒坛子出来了,二话不说的直接塞在了张二哥手里,转身又回了屋。
初夏走的潇洒,院子里的众人可被她弄得手足无措。
几个哥哥嫂子们见人都走了,也拿着坛子,坐上门口的牛车走了,太阳都大起来了,再不走回来指不准又天黑了。
院子里的其他人见没有热闹可看,三三两两的也都走了。
一时间只剩下老太太和张老三,双双叹了口气,也跟着回屋了,真是造孽啊,这一天天的都闹的是什么事啊!
到了医院,来到门诊室,给他们看病的依然还是昨天的那个钱大夫。
钱大夫对他们昨天的印象很深刻,一见他们来了,很是热情的招呼道:“来了,都坐。”
几人冲钱大夫笑了笑,依言而坐。
张二哥抱着手里的酒坛子放在桌上,“钱大夫,你看我们把酒坛子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