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们看着蓝魅儿的地图,听着蓝魅儿一边用小手指着地图上的标记,一边小嘴吧唧吧唧说着这些地方的特色,还夹杂着她的看法。地图很详细,蓝魅儿的介绍也很详细,看得出来蓝魅儿是真的花了不少心思。
看着地图,艾伦感慨万分:“蓝魅儿,这哪里还要地图,你简直就是活地图啊,佩服佩服。”
“那,关于明后两天的安排,你们有什么建议?”
“我没建议,我又没有来过蓝天城,连蓝天城的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。我听你的,不过那个我没金币耶,你看着办吧。”艾伦现在也学精了,该低头时就低头,嘿嘿,蓝魅儿,姐吃定你了。
“这有什么,有我蓝魅儿在,还能饿着你?你们呢?”
大家伙你看看我,我看看她,都摇摇头,表示没有异议。反正无非就是吃和扫货,上哪儿都一样。有免费的冤大头带路,何乐不为?
见大家伙都同意她的提议,蓝魅儿心满意足地抱着地图回她的宿舍了。晚上还要再考虑考虑,看看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。尽量多吃一点蓝天城的特色小吃,吃不下卖点回家慢慢吃也好,下次还知道何年何月才有这个机会。
第二天一大早,香雪海就被蓝魅儿吵醒,地方多时间紧,对于蓝魅儿来说那就是分秒必争的事情。大好时间,浪费在睡觉上多可惜,人生还很漫长,有多少睡觉的时间。
不光是香雪海,蓝魅儿一个个的敲门,几乎成了营地的公敌。一群美女被蓝魅儿逼着走出来城防军大营,走在了蓝天城清晨的街道上。
蓝天城的清晨有点冷,冷嗖嗖地寒风直往人脖子里钻。清晨的街道也有点冷清,几乎看不到行人,眼下可是寒冬,谁舍得离开暖烘烘的被窝,跑大街上干什么?只有寥寥几个打扫街道的人,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零零散散的落叶。
街道两旁光秃秃的大树上,还有一些枯黄的叶子固执地留恋着树枝,舍不得离开生养它的家园。寒风不爽地肆虐,维持着天地法则的运行,一下一下地肆虐着枯叶,最终总有一些枯叶无可奈何地被寒风刮走,在风中飘舞,飘零在寒冷的清晨中。
忽然风中卷来一朵红花,血月大陆很普通的血月花,一年四季大多数时间都会开花,虽然不名贵,但是图的是花期长,图的是红艳艳的喜庆。这是一朵已经离开枝头好几天的花了,颜色已经有些黯淡,花瓣也失落了几片。
残缺的血月花在风中盘旋飞舞而来,离开枝头的血月花如同失去家园的孩子,只能在风中流浪,何处是它的归宿。香雪海用两根枝头夹住血月花,凑在鼻尖闻了一下,还有淡淡的花香。
香雪海把血月花放在两手中间,轻轻地吟诵了几句,除了芙瑞雅没有人听懂。只见香雪海的手掌中间出现了一抹绿光,把香雪海白嫩嫩的手染上了一层妖异的绿色。过了一会儿,香雪海重新摊开手掌,那朵枯萎的血月花不再枯萎,鲜艳欲滴的红色好像要滴出血来。
红艳艳的血月花,让人不自觉的忽略了那残缺的花瓣。离开枝头的血月花,又一次获得了生命一样,在寒风中散发着浓浓的花香。香雪海顺手拿这朵血月花别在衣襟上,低头嗅了一口花香,拍拍手轻松地走在寒风中,一头长发在风中飘舞。
清秀的面容,瘦长的身影,一袭白衣如雪,一朵鲜艳欲滴的血月花,成了寒风中独特的风景,看的一群美女惊呆了眼神。
“哇,好棒的感觉耶,香雪海越来越像芙瑞雅姐姐了,我们阿卡拉魔法学院终于有了新的女神。”蓝魅儿眼里满是小星星。
被夸奖的芙瑞雅姐姐没有自我陶醉,而是淡淡一笑:“香雪海有一颗爱心,珍惜一切生命的爱心,那是姐姐我可以比的。不过,红花配白衣,确实是一种绝配,看来可以考虑试一试了。”
香雪海回眸一笑:“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,我只是听到了花儿的哭泣声,一朵离开家园流浪在风中的花儿的伤心。我不喜欢伤心,所以就帮帮它,也许是我也是个流浪的人吧,算得上是同病相怜。”
艾伦长大了嘴,丝毫不顾寒冷的风灌进那张红艳艳的小嘴:“香雪海,不要这么神神道道的好吗?听见花儿的哭泣声,你当你真是女神啊,我看你有做吟游诗人的潜质耶。”
“呵呵,也许是我的错觉吧,呵呵。”香雪海不置可否,这种事情和芙瑞雅姐姐说还差不多,和艾伦说那就是大地魔熊和火鸡谈理想,说不通啊。
美女就是一道最靓丽的风景线,让蓝天城清晨的街道多了一些生机。一只流浪狗一瘸一拐地低低哀鸣,被执勤的城防军撵得夹起尾巴落荒而逃。
美女总是受到特殊的优待,无论在哪里都是吸引眼球的存在。这不,那位刚刚把流浪狗撵得落荒而逃的城防军小队长,看到一群气度不凡的美女们,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。不用说,这些美女们一看衣着就知道身份,参加西南大区魔法学院比赛的那些天之骄女。
作为目前西南大区的头等大事,城防军这段时间忙得和流浪狗也差不多,自然是颇多怨念。城防军不仅仅有维持治安的责任,还负有服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