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德勒的到来引起了场上场下人心惶惶,纷纷揣测他的来意。对于阿卡拉魔法学院历史上,从来没有出现过学院干涉学生之间的比试,只要你不杀人,随你玩。
没有竞争的学院是一潭死水,死水里是养不出大鱼的,顶多养点小鱼小虾米。伟大的阿卡拉创建的学院,养虾米?那不得把阿卡拉雕像气得倒塌?
今天这事儿非常反常,不合常理。打的血不拉稀的时候也没见老院长有什么反应,现在怎么会派个魔导士前来。这魔导士还是直接从窗户跳出了的,连魔导士的形象都不顾了,一定有大事发生。
到底是什么事呢?只能和比试台上的两人有关,胜券在握的肖恩和神的左手阿兰德诺对视一下,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?
阿兰德诺摇着大脑袋:“这事我真的不知道,虽然我们神的左手神通广大,消息灵通。那也是经过多方打听,多条线路得来的消息经过分析得出的。我是神的左手,可我毕竟不是神啊。”
去你奶奶的神的左手,你眼里只有金币,你连你是男是女现在估计都忘了。要是今天是一窝蜂占据上风,被逼入死路的是我们红巾盗,你小子早屁颠屁颠地去舔安娜的臭脚丫子,喝安妮的洗脚水了。
阿兰德诺是开设赌局的,他自然不能有自己的立场。他只能是中间派,否则你明显倾向一方,跟一窝蜂或者红巾盗好的穿一条裤子,谁敢相信你的盘口也没有猫腻呢?
万一你和那谁谁谁串通一气,设局让我们往里钻,把我们的金币变成你的?金币这东西虽然说的豪迈,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可没有金币的时候你敢这么装逼?
血月大陆流传着一个古老的寓言:曾经有那么一段日子,在没有金币的岁月里,盖世英雄某某某,上无片瓦遮身体,下无寸土立脚跟,缺衣少食饥寒交迫,混得那叫一个惨,丫连火鸡都欺负啊。哎,英雄流血不流泪,只是未到伤心时。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日月无光的岁月啊
也许是受了这个寓言的影响,阿兰德诺对金币那是无比的热爱,远远胜于对魔法的热爱。不知道阿兰德诺的童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?
为了金币,阿兰德诺做起了墙头草,也因此被学院的男男女女所鄙视。没有立场的人是不可能左右逢源混的风生水起的,没有立场你永远都是孤立的外人。
今天为老大立下汗马功劳的培林屁颠屁颠地对老大报告:“老大,这小丫头就是那天在元素酒楼中,跟我们接下恩怨的其中一个。是今年刚刚入学的菜鸟,一个菜鸟能翻出什么花样?”
说了等于没说,这小丫头从哪儿来的?是不是那个大家族的重要嫡系?还是哪位大贵族的女儿?这些都有可能,这些都很重要啊,没用的笨蛋,整天只知道贼眉鼠眼地盯着女人。虽然肖恩也喜欢盯着女人,可谁让他是老大呢?
只许老大泡妞,不许小弟偷腥。
可在这儿干瞪眼也不是办法,培林这玩意儿什么时候都可以修理,肖恩端起架子:“我说阿兰德诺,比赛是有规矩的,学院虽然没有明文规定,但是多少年来也是约定俗成的。今天也不能为了一个人坏了规矩吧?我们到是无所谓,反正现在都知道是我们红巾盗赢了,其它的不过是虚名。你呢?你忙乎了好几天,就这么赚一声吆喝?金币”
肖恩说到金币,故意恶心阿兰德诺,从兜里掏出一枚黄灿灿的金币,在嘴里吹一口,放在耳边很享受地听着响儿。眯着小眼睛,一脸的享受。
一味的埋怨毫无作用,关键的是抓住人心。
肖恩准确的抓住了阿兰德诺的心,一颗见不得金币的心,一颗慢慢变成黄灿灿的心。
阿兰德诺眯着眼睛盯着金币,恨不得一把抢过来放自己个兜里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慢慢摩挲到天明。
阿兰德诺见不得金币,谁不让我赚金币我跟谁急。挡人赚金币如同杀人父母,那么我是阿兰德诺我怕谁?
阿兰德诺扭扭脖子,鄙视了肖恩一眼:“想让我出头就直说,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的曲里拐弯旁敲侧击地有有意思吗?我阿兰德诺虽然是个小人,可是我从来都不否认。我爱金币,我凭借自己的头脑赚金币也什么不对?肖恩,我还不怕得罪你,我阿兰德诺,一个真真正正的小人鄙视你,因为你连小人都称不上,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。”
阿兰德诺说明完这些并非豪言壮语后,伸出中指恨恨地对着肖恩鄙视了一下。做了一个很不有号么的动作,这个动作在血月大陆的意思连三岁孩子都知道。是一个可以血溅五步,决斗的手势。
被鄙视的肖恩颇为冷静,并没有被阿兰德诺的话激怒。谢谢你,阿兰德诺,对于我肖恩来说,只要达到目的什么手段都是高明的利器。去吧,为了我们红巾盗的梦想,为了你的金币。努力加油把我们的梦想不错现实,安娜还等着我去宠幸呢?哇哈哈哈
小人有小人的市场,只要有需求,就有源源不断的小人流出流水线,给这个世界增加一点儿乐趣。
阿兰德诺悲催地小心翼翼地摸向辛德勒魔导士,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