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巴布亚脸红脖子粗的努力下,面前出现了一条一尺多长的水箭,小指头粗,只是头子有点歪,跟巴布亚一样没有正行。巴布亚恨不得献祭他的青春,拼命地鼓舞着元素精灵,前进前进前进。水箭心不甘情不愿地,嗖地一下射向芭芭拉的胸口。
现场传来一阵阵男生的嘘声和口哨声,还有女生那银牙咬的嘎嘎响的骂声:“不要脸的臭男生,打不过就偷袭,还是不是个男人?你说你偷袭就偷袭吧,你不但偷袭,你看你望哪儿偷袭呢?芭芭拉加油,废了这个不要脸的臭男生。”
水箭离着芭芭拉还有一尺远的时候,在粉们焦急的眼光中,一道土黄色的土盾挡在胸前。土精灵很给面子,估计谁也不想看到一个美少女胸口变成一片血不拉稀的。水箭撞上土盾,噗的一下灰飞烟灭,水成气,土归尘,胸口是胸口,精灵还是精灵,啥都没有发生。
场上从一片尖叫声变成了两种,一种是女生一颗芳心落地的舒舒服服的哎哟声,还有男生那不甘中夹杂着失望的深深叹息。
比赛总是充满无法预知的因素,情节曲折,跌宕起伏,充满悬念。没有悬念的不是比赛,是剧本。
第一回合不分胜负,接下来第二回合开始。
随着巴布亚不惜生命的念着咒语,一道道水箭射向芭芭拉,专门找芭芭拉尴尬的地方。谁家的狗像谁,猥琐的巴布亚发出的水箭都是那么猥琐,歪歪扭扭地放冷箭。看来林子大了之啥鸟都有,元素精灵中也有色色的精灵。
芭芭拉再也没心情舔舌头了,粉红的小嘴里吃豆子一样蹦出一串串咒语,不断加持着土盾,防护着自己的要点。光防护还不行,面对猥琐的巴布亚和他那猥琐的水箭,芭芭拉还要不停的指挥土盾移动。
射过来,我挡。射射射,我射死你丫的。
挡起来,我挡。挡挡挡,姐挡着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。
没有你来我往,没有有来有往,只有一个攻,一个守。教科书式的攻防演练,给今年入学的菜鸟们一个千载难逢的学习机会。
标准的魔法咒语,标准的魔法释放,标准的进攻,标准的防守。
不过大家不是来看演练的,场上不急场下急,急死了一地的男男女女。
男生们高喊:“加油,巴布亚,用尽你的全身力气,刺进去,刺进去,刺进去,狠狠地刺死她。”
女生们不甘示弱:“芭芭拉,我们挺你,我们一起挺。挡着他,挡着他,挡着他,千万不能让不要脸的刺穿。”
场下的人喊过来,喊过去,口水横飞,口干舌燥,真的很累。
场上的两位累的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,不亚于一场肉搏战啊。
念咒语念的喉头冒火,连口水都早喷干了。两眼发花,怎么变成了两个巴布亚、芭芭拉,没说是双胞胎啊。谁他奶奶的允许二打一的?犯规,明显的犯规,怎么没人管呢?
不光他们累,元素精灵也累的跟狗似的。跑过来,跑过去,悲催啊,什么时候我们高贵的元素精灵被人狗一样地溜?
你说你们平日里学习魔法的时候怎么就不多用心呢?悲催的精灵们受法则制约,只能不紧不慢地跑来跑去。
过于单调的事物一旦失去了新鲜感,人就会有审美疲劳。再这么折腾下去,结果无非是台上两人累的躺下装死狗,台下的观众先小睡一觉,弥补一下昨儿晚上不足的睡眠。然后嘛,**来了记得叫我再慢慢看。
阿兰德诺准备和双方的老大商量商量,这样下去也没啥意思,浪费时间浪费激情,干脆以平局结束比赛。
对于平局,双方是无可无不可,可以接受。
没等阿兰德诺宣布平局,场上异变突起。
巴布亚实在是累的不行,准备稍微歇歇气。
芭芭拉皱着眉头,吸了一口冷气似乎哪儿不舒服,嘴角流下一丝儿血迹。脸色红扑扑的,不好,巴布亚看到芭芭拉在念咒语。
我又没发水箭射你,你弄个土盾干啥?巴布亚想不明白,一个劲儿纠结。
纠结啊,纠结。对于不明白的事物总有一种畏惧。巴布亚正纠结,听到老大培林在大喊大叫,说什么呢?我听不清,“啊”
一声惨叫,扑通扑通,靠着小男人补个觉的美女们倒了一地。谁这么无聊,鬼叫什么,被魔兽给强了?一点儿爱心都没有,不知道打扰女人睡觉是罪过?睡不好觉觉会长痘痘的,你说你缺德不缺德?
芭芭拉浑身力气被抽取的干干净净,连站着都吃力,只好把魔法杖当成手杖撑住身子勉强没有趴下。
对面的巴布亚就情况不妙,大大的不妙。原来是芭芭拉美少女咬破舌尖用鲜血刺激自己,发出最后一击,致命的一击,一击必胜。
绝地大反击是一部狗血的剧情,主角往往被虐的跟狗似的满地爬,一拳找不着北,再来一脚飞到了南山。鼻歪眼斜,一大口一大口血喷出来,看热闹的人都揪心。
但是时间一到,主角光环加持下,神之力附身,刚刚的死狗被加满了鸡血,挺直身子扭扭脖子,甩甩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