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之间，他并不想硬接，便身形躲闪：“哦，位面化身又如何？”

“你猜！”天生并不回答，只是不断地对着凌寒咬。

凌寒心中翻腾，沉吟道：“位面可以互相吞噬，提升本身的层次，这么说来，你可能也拥有这样的能力。”

天生不由一窒，没想到真被凌寒说中了。

“刚才你就吃了一头准天尊，想来是要炼化它，但被我们阻挠，所以不得不中断。”凌寒顺着这个思路继续猜下去，“咦，难道有一天你可以成为第二个狂乱？”

这可不是天生才有的想法，何风便也是如此，他是得到了狂乱的一根触角，花了几个纪元的时间去研究，让自己与狂乱同化，也拥有了吞噬的能力。

所以，凌寒很容易就有了这样的猜测。

天生却不知道，他目瞪口呆，在他心目中，这是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大秘密，没想到却被凌寒随便就猜了出来，让他一时之间没了反应。

这就好像一个人好不容易才挖到了一块宝石，想要和小伙伴炫耀一下，结果却发现小伙伴家里的路都是这种宝石铺成的，那种陡然之间的失落感真是让人酸爽。

他深深地吸了口气，这才压下了情绪，大喝道：“就算你知道又如何，我将你吃了，你就只能成为我的养份！”

“是吗？”凌寒呵呵一笑，将仙魔剑祭了出来，“你倒是试试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