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地过去了大半天以后,西门庆还在那沙发上歪斜着懒躺着。
陆离跟那初若晨早已休息完毕,便在别墅房子里,四处寻找着角落那些之前未离开时的金钱藏处。
这时,他们已经搜寻了很久,但都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这过程中,西门庆听着房间里碰撞东西的声音,便懒躺着在沙发上问道,“怎么回事啊?你们两个找什么呢?”西门庆不耐烦地问道。
陆离这才匆忙地走向西门庆,一把扯起西门庆的领子,然后用力拎着,“我过去放在这里的那些金钱呢?怎么何以回来就不见了踪影,难道…”
此时,陆离的眼神掠着十分凶恶的光芒,他菱角分明的脸,刻着几分严肃与认真。
那个西门庆却是被吓得腿都要*,然后过了半天,才挣脱了陆离的双手紧抓。
费力而且喘着粗气说道,“陆老哥,我说一句话,大实话,咱可不能生气啊……”
陆离冷漠脸。
西门庆见着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地步,也只好勉强地将过去做错的那些事情勾搭出来,全都一并交代着清楚。
他大喘着粗气,“不是,当时我以为你俩都已经死了,那么,这房子,我也恰好有余钱,我也就买下来了了!谁知道,这之中卖别墅的人开价忽然升高了不少,这,这在那时,我可还是不够钱的…”
西门庆紧张地说着。陆离却已经心中大概地有所了解起来。
此时,陆离的眉眼紧缩着,眼神怒射出来的锋芒,似乎是一把锋利的长剑,接连地从眼里冲刺而出,像要一举将眼前的西门庆给撂倒在地。
那个西门庆早已是吓得双腿发抖起来,连连颤抖着身子,双手摇摇晃晃地撑着,陆离见西门庆这幅没出息的样子,便很不客气地松开手来。
“怎么,你既然是会感到害怕,当初又何必做一些今日会让我们犯难的事情出来!”
陆离愤怒地说道。
眼神依旧是一把凌厉的长剑要攻击的势力。
这会,西门庆大概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他颤抖着说道,“陆老哥,你可好好听我说完啊老弟这也不是故意的。要不是当时情况紧急,这钱不给人家,指不定这房子这会可被拆迁了去,那,你们也看不见今日这座回忆的房子不是?”西门庆果然贼心不死。
死到临头还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,真是不知好歹的人!
陆离见着西门庆这样慌张地地解释,剑芒一样的眼神,迅速地掠过他的脸孔。
“快说清楚!别给老子我说什么废话了!”陆离现在已经将愤怒聚集到最**。
此刻,他绷着神经,等待着西门庆的话一一抖落出来。
西门庆见状,就是立刻解释起来了。
“因而,金钱不够,就四处搜寻着你剩下的藏在这些边边角角的钱来凑到一起了,这会,也只在那债权人手上!”西门庆解释着说道。
陆离眼神一定,怒射着锋芒。
西门庆这会躲到初若晨的身后,陆离紧握着双拳,恨不得举起手,论起拳头来,狠狠地将那西门庆的大门牙给打碎掉不可。
不过,看在初若晨一向心慈手软的份上,加上西门庆当初本就是一个见利忘义之人,也只能先行暂时放过了他,再说,西门庆一向鬼点子多,杀了西门庆,等于失去左膀右臂中的一支。
想到这里,陆离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我去你娘的!还不给老子现在出出主意,你他妈看看现在虹家嘴这个阵势,让我怎么克服才是!”
西门庆不停地往回咽着那些口水,生怕陆离一怒之下,会愤怒地伸出长剑来,然后失手杀害了自己。
于是,西门庆抖着双腿,步履维艰地晃过,看着陆离的样子,颤颤巍巍地说道,“我,倒也不是没法子,只不过,不知道你肯不肯那样子做…”西门庆连连说道。
陆离听见西门庆好像有办法的样子,就调转过身子,恢复刚才冷漠的神态,背对着他,说道,“你倒是把办法说出来与我听听看!”
西门庆见着陆离也有所改变脸色,心中大石已经放心地沉落大半,现在,总算是可以放心地说出来。
“那好吧,那你保证,我说出来,你还是不会杀了我!”
西门庆连连求饶着说。
陆离心想,这个西门庆倒还是罪不致死,但若是犯了大罪,终归还是要交给法律审办去做,自己倒是不必亲自动手惩罚了他,也算,全权给自己积个德吧!
陆离在一旁这样想着。
不过,西门庆大抵也是知道,自己的罪行已经犯下,觉得心中没有什么目寄托,一时激动的情景之下,西门庆拔过陆离的长剑,准备上演着什么畏罪自杀的戏码,陆离当然是能够看穿着一个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