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人的骨头都被看裂了一些，而这名敌人也没有抽搐什么的，直接倒地失去了知觉。

“你瞅啥？啊？战场上呢，战场知道不？你瞅啥？”秦抹了把自己脸上的血，咸咸的，腥味很浓，还略带一股羊膻味……

那千牛卫欲哭无泪，也不敢多言，只能默默的提着横刀寻找下一个敌人。

“我擦，这小子好像心有怨孽啊……”看着那被自己抢了两次战功的千牛卫一刀将一名突厥人的脑袋砍下，秦猛的缩了下自己的脖子，暗暗的嘀咕道。

又是矜持了一秒钟，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策略。

“那并不是抢战功，而是智慧的表现，嗯，是智慧的表现。战场上嘛，我可以抢你的战功，你也可以抢我的战功，总是我抢你，你又抢不到我的，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，这是你自己的问题，不能怨我……”秦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，心中刚刚生起的一丝愧疚一扫而空。

‘噗……’

这一刀秦基本上已经掌控了第一刀百分之八十的精髓，余下的百分之二十，是秦觉得自己还可以做的更好一些，比如姿势可以更帅一点，比如躲开敌人那又腥又膳的鲜血。

“副尉！将军！大人！我喊您大人还不行吗？您能不能别老跟小的过不去啊，本来可以斩杀四个敌人的……”那千牛卫再也忍不住了，声音中略带一丝哭腔的朝着秦说道。

大人，在唐代是对父亲的尊称，那千牛卫喊出这个词，足以可见他对秦到底是有多么的无奈。

按照唐军军规，人头才算战功，被踹下城墙那个并不算是战功。

秦脸不红，喘着气。

其实是脸上的鲜血遮挡住了本该尴尬的脸色，不过既然有了这么好的条件，秦又哪能放过？

提刀一指身后，道：“敌人来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