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布里奇庄园……”
臧锋自语一声,眸子中的杀机更甚,“周文略,给老子洗干净脖子等着!”
……
同一时间。
京城。
凌家。
一间书房。
书房的装饰一点都不奢华,甚至只能说普普通通,没有奢侈的装饰,除了墙上几幅名人字画之外,剩下都是一排排书架。
凌家当代家住凌山,正一边品茶,一边拿着一份报纸细读。
凌山今年只有六十岁,但作为当代家住,仍然龙精虎猛,当初短短数十年能够创下偌大的家业,对此,他感到无比的骄傲。
要知道,三十年前,凌家在京城连三流家族都算不上,是他带领凌家走到了今天的地位。
确切的说,他在三十年前抓住了一次机会,靠上了白家,才有今日的凌家。
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,只有一个,自己的两个兄弟,乃至外戚都后继有人,而他膝下却只有一个独女,凌子月。
可偏偏凌子月的性格又让他十分担忧。
如果以单纯的企业家眼光来看,女儿自然具备相当的优势和眼界,但是,如果以家族长久发展的眼光,凌山对女儿却是隐隐失望。
就像是几年前那样,福荣药业准备在东山省一个二级城市投资分公司,他将这件事交给了女儿来做。
虽然他自始自终都没有插手,可对于凌子月吞并那个制药工厂的事情很不满意。
客观来说,一些商业竞争手段无可厚非,以凌家的优势,有千百种方法收购那个制药车间。
但是,凌子月去了三个月却是一丝建树都没有,最后甚至牺牲色相,然后制造车祸来勉强完成。
尤其那个上门女婿,他非常厌恶,以及浓浓的警惕。
忽然,电话声响起。
微微皱眉,循声望去。
然而,当看到声音源自于红色专线时,凌山的脸颊浮现一抹疑惑,当即拿起听筒。
“凌家主,让你女儿收手吧,我这边压力很大啊。”
甫一接通,里面便传来急切的声音。
闻言。
凌山脸色一变,忽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。
“王副部长,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