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坡,“我们这里常有外人来收药材,也有一些老中医上山采药,但他们都不收对节草,说那不能入药,哼,我就说他们是庸医,没眼光,二妮就发现了对节草的药性,而且很神奇呢。”
臧锋点点头,顺着方向望去,隐约可以看到山坡上有一大片一人多高的草在随风舞动,压着心中喜悦,问道,“二妮,你是怎么发现那些药性的?”
闻言,二妮的脸上浮现一抹难为情,但仍然说道,“其实我从小就觉得对节草亲切,小时候总喜欢在上面跑来跑去,至于真正重视,还是那次出事之后,那次我被爷爷救回来之后,足足用了半年,才勉强能下地出门,但仍然时不时的头疼,那段时间心情不好,每天都在那个小山坡发呆,当时那里还没有那么多对节草,只有一小片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一躺在那些对节草上,闻着草的气味,我的头就不那么疼了。而且,越闻那些草的味道就越舒服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,“刚开始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心理作用,可是我问过大雄和村里其他人,他们都没有这种感觉,后来我就到处找对节草,然后移植到那里,闲着没事的时候,我就用对节草的根茎做试验,发现果然有一些用处。”
二妮的话零零散撒,可是臧锋却抓住了重点。
“你闻着草的气味很舒服,能说说是什么味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