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夏瑶这才缓缓的闭了口,接过冬莲递过来的醒酒汤,轻轻吹了吹,试了下温度,递到容瑾的嘴边道:“公子快喝了吧,老这样宿醉,小心头痛的很啊!”
容瑾就着夏瑶递到嘴边的醒酒汤,一口气喝完了,冬莲又赶紧拿了杯茶让容瑾漱口。两个人忙完了,扶了容瑾躺下,盖上锦被,吹熄了灯烛,才退出了房门,随又嘱咐亦云仔细着守夜。
容瑾等他们出来房门口,就睁开了眼睛,坐起了身,伸手轻轻揉了一下额头,轻轻叹了一口气,才下床,喊了一声:“亦云”
亦云推门轻声应道:“公子”走进容瑾伸手从一旁拿了披风给容瑾披在身上。
容瑾伸手拢了拢亦云披上的披风道:“去备马。”
亦云愣了愣道:“公子,现在城门已经关了。”
容瑾走了两步停下转身看向亦云,之前的醉意半分也无,只有身上还有淡淡的酒香,随又走向门口不在停留。
亦云快步跟上,去牵了两匹马来等在香满楼的后门。容瑾出来伸手牵过马翻身上马向着北门而去。亦云不敢耽误也翻身上马跟上。
夜里寂静无声,只有这哒哒哒的马蹄声,映着月光马飞奔到距离北门不远处,拉住缰绳,翻身下马,沿着一旁的暗影来到了北门的城墙下,容瑾抬头看了看,足下轻点,身体飞起,轻越上城墙之上,再在城墙之上一点,飘下城墙。
容瑾飘下城墙没有停留,直接躲进了树林,运起轻功,飞奔在密林里,初春的林中的树木才刚刚抽了嫩绿的树芽儿,风还有些许凉意。
容瑾在一处茅屋处停下,稀嗦的柴扉门里,小木屋里的窗上透出屡屡的烛光,忽明忽暗,伸手推开木门,走向木屋。亦云停下脚步,站在了木门口不在往前跟上,环顾四周警惕着。
容瑾眼里露出了淡淡的哀伤,走进木屋里,屋里浓郁的药味,直冲鼻端,皱起了眉头。从外面看这个木屋简单破旧,里面却是干净清爽,外间桌案茶几一应俱全。
容瑾没有停留直接走向里间,窗下一张梳妆台,中间一张四方桌,桌上一盏烛灯,烛火跳跃着,噼噼啪啪的烛火的声音在宁静的屋里分外清楚,一个身穿墨绿衣衫的小丫头爬在桌上睡着。另一侧一张梨木雕花的床上,淡粉的床幔挽着没有放下,床上躺着一个纤弱的人,身上盖着锦被,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,一看就是长久卧病在床的人儿。
容瑾眼里看着床上的人眼里升起了淡淡的水雾,伸出手想要抚上床上人的脸,可还没碰到,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从床上的人口中传出。容瑾急忙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再次走到床前,伸手扶起床上的人把杯子放在这人的唇边,直到这人把一杯水喝完。才放下杯子,让躺着的人靠着自己,轻轻的拍着她的背。
这时这个人才缓缓的睁开眼睛,淡淡一笑道:“你来了啊”
容瑾恩了一声,搂着纤弱消瘦的人道:“可感觉好些了?”
雨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:“我这身子恐怕好不了,不要操心我了,还能活着我就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容瑾抬手抚摸着这憔悴的容颜,充满水雾的眼里是无比的愧疚,有些哽咽的道:“不管怎样,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你的,我保证!”黯哑的嗓音失去了往日的清冷。
雨竹靠着容瑾,伸手握住容瑾的手,浅浅笑了:“有你这句话,我此生足矣!”缓缓的抬眸,看着这个俊美无比的面庞。
容瑾也同样望着雨竹,这张容颜虽然憔悴,可依然光洁如玉,大大的杏核眼由于形容消瘦更显得大了,薄厚适中的唇上虽然没有血色,可依然诱人勾着性感的弧度。
容瑾心里的愧疚更加让自己不能呼吸的痛,那痛在瞬间传遍全身,继而让自己如在冰窟一样,抱着雨竹的手紧了紧,可是那冰冷的感觉依然不能驱散。
容瑾慌乱的躲开雨竹那灼热的视线,缓缓开口道:“你……你累了吧,来躺下休息吧,我……我今晚不走了,陪着你,好好睡吧!”说完缓缓的起身扶着雨竹躺好,拉好锦被。
依然坐在雨竹的床边,雨竹也知道容瑾不会再说什么了,便闭上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