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什么？”苏韵玄微笑，“好了，多大了还撒娇，洗个脸吃早餐。”

小柠檬嘟嘴，“妈，衍哥哥他还没来吗？”

昨晚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，也没告诉自己今天几点过来。

现在已经十点过，怎么到现在还没来？

苏韵玄摸摸小柠檬的头，轻声开口：“止衍今天学校有事，昨晚赶回学校了。”

“回去了？”小柠檬惊讶，“可是……他怎么不告诉我。”

昨天才来，当天就回去了。

小柠檬很是失落，低着头再也高兴不起来。

所以昨天他待了那么久，把所有重点都给她勾好了，原来是要离开。

看女儿失落的模样，苏韵玄轻轻微笑，抓住小柠檬的手。

“小柠檬，你知道你现在处于什么立场吗？告诉妈妈。”

她才十六岁，读高一。

她喜欢顾止衍，作为妈妈的她看得出来。

换在别的家长眼里，就是早恋。

可她跟北景墨都不是那样死板的人，非要让小柠檬像别的孩子那样，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。

小柠檬眼眶红红的抬起头，泪眼婆娑的看着苏韵玄，“妈妈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
苏韵玄抿嘴，抽出纸巾擦拭小柠檬的眼泪，叹了口气说道：“丫头，妈妈只是想告诉你。毕竟你现在还在学习，重心应该放在学习上。当然，你喜欢止衍妈妈也知道……”

“妈妈，你生气吗？会不会以为我是坏孩子？”

小柠檬弱弱问道。

学校里，老师每天都告诉她们要好好学习，早恋的是坏学生。

她喜欢顾止衍，从以前就知道。

苏韵玄摇头，轻轻把女儿抱在怀里，“怎么会，我女儿这么漂亮可爱。”

“那……”小柠檬鼻音很重，“爸爸会生气吗？”

“不会。”苏韵玄轻轻回答，“你是女孩儿，已经十六岁，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。爸爸妈妈跟止衍认识那么久，知道他是怎样的人。所以……你懂妈妈什么意思吗？”

小柠檬有些茫然，脑袋里都是顾止衍，根本没时间思考。

“嗯。”小柠檬敷衍回答，“妈妈，我会努力学习，跟衍哥哥去一个学校。”

“好。”苏韵玄站起来，“快去洗漱，我去准备早餐。”

“好的妈妈。”小柠檬点头，看着苏韵玄离开。

等苏韵玄离开，小柠檬才跳下床，在书包里找到自己手机。

里面躺着一天未打开的信息，是昨晚十二点顾止衍发来的。

【念念，学校有事我先回去了。原本想告诉你的，可你睡着了。好好考试，考好了我带着礼物来找你。】

小柠檬眼眶微微湿润，捏着手机忍不住给顾止衍打了电话过去。

电话响了好久，那端才有人接起：“念念！”

顾止衍富有磁性的嗓音从那端传来，小柠檬心里更难受了，抱着被子不肯说话。

顾止衍嘴角微扬，这丫头是在跟他闹脾气么？

“念念，你不说话我可挂了！”顾止衍故意说道。

小柠檬顿时急了，“哼，你挂吧！”

顾止衍无奈笑笑，压低嗓音：“念念，起床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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