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袋且留着吧。”
“遵令!”
“谢大帅开恩!”
李怀义宽大处置了几十个败兵,一抖大氅,瞧着前方蜂拥而至,服色杂乱,身材高大却有些污秽的乱民,不由得咧了咧嘴,冷冷的哼了一声。
“苏格兰人,哼!”
六十步,夜色下火光一闪,一些火把亮了起来,顿时将两军阵前的黑暗,照的纤毫毕现,一排密密麻麻的火枪横队,显出阵容。
“啊!”
冲在最前头的几十个西夷,面对着密密麻麻的几百杆火枪,吓的惶恐尖叫了起来。
“放!”
噼里啪啦一阵密集的枪响,数十西夷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,全身冒血,打着转纷纷栽倒
了。呼啦啦,甲胄响动,成排的明军前排后退,后排上前,便又是一排密密麻麻的火枪横队,列成了。
“放!”
密集的火枪爆鸣声中,蜂拥而来的西人,割麦子一般成排倒下了,彪悍的苏格兰人为他们的勇气付出了惨重的代价,这一夜血流成河。
翌日,清晨。
直布罗陀港,马城悠闲自在的端起元青花的茶碗,尝了口花茶,又有些嫌弃的吐了出去,这西洋花茶总是缺了些味道,口味不伦不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