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城七年,除夕,多瑙河畔,维也纳。
维也纳作为欧洲门户,一座不设防的通商口岸城市,今夜格外的喧嚣热闹。十五万明军拱卫着摄政王行辕,兵临此城,引发了中欧政局的大变乱。随着普鲁士王国,荷兰王国的投降,大明摄政王的光辉照耀着冬季的多瑙河,温煦中又透着严寒。维
也纳市中心,霍夫堡皇宫。除
夕夜皇宫里举办了盛大的晚宴,各色人等,觥筹交错。穿着华贵皮裘的大明商人,金发碧眼的东欧美人,大腹便便的突厥王公,穿梭其间。自然人数最多的,还是军服笔挺,英气勃发的大明将官,如众星拱月一般将摄政王殿下,衬托的越发英武不凡。
“诸位!”喧
闹中,上首威严不凡的马城端起葡萄佳酿,微微一笑。呼
啦,下首泾渭分明的两旁,一旁是军服笔挺,不苟言笑的高级军官,齐刷刷的站了起来。另一旁,富商,闺女各色人等,皆微抬着下巴,面带微笑,留神倾听着大明摄政王殿下的教会。
马城俯瞰奢华的宴会大厅,一半是海水,一半是火焰,心中不禁有些傲然,如今他可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男人了。“
请满饮此杯!”杯
酒下肚,哗,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。马
城飘飘然,有感而发,便吟唱道:“这世间浮沉,醉掌金瓯,何处繁华笙歌落。我挑灯看剑,梦里如烟,血染神州弑九天。”“
妙呀!”“
好,真豪杰是也!”又
一阵恭维颂扬声中,瞧着是一团和气,其乐融融,私底下却不晓得有多少肮脏龌龊的交易,正在进行,欧洲之地这些年不太平呀。两
日后,维也纳。
大明太子朱慈琅和他的瑞典国女王老婆,姗姗来迟,领千余轻骑快马加鞭,从北方的瑞典国赶来见驾。马城心中欢喜,命人将这对小夫妻迎入皇宫,好生安顿了。但只见千余骑旌旗挥舞,精神抖擞的开进了王城,马城心中不胜欢喜。
自然,如今朱慈琅不是大明太子了,他是个亲王。远
远瞧见高高的台阶之上,威严的华服男子含笑看着他,朱慈琅慌忙滚鞍下马,领着他的女王老婆快步行来。“
王叔此来,小侄望眼欲穿。” 马
城含笑看着他,白了,也壮硕了,便笑着道:你如今也一方诸侯了。叔叔、侄子这样的称呼,需得改改。军中有阶级之法,上下尊卑分的清亮,才有威信。”朱
慈琅忙笑了笑,含糊着应了:“小侄,谨遵王命!”
马城含笑看着他,心中赞叹,崇祯爷这个大儿子,人人都说他是个蠢材。然而朱慈琅真的是个蠢材嘛,这倒未必,所谓大智若愚者,莫过于此。他不愿留在中原之地,顶着个太子的尴尬身份,蜗居终老,倒宁愿远走他乡,一展宏图。以马城的心胸气度,自然不会为难于他,乐得成人之美。
一旁,身材健美的瑞典女王,亦快步上前,拜了一拜:“大明天朝治下,瑞典国女王朱可人,拜见殿下。”“
朱可人?”听
到这么个奇葩的汉名,马城颇觉有趣,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一伸手,一手一个捉住了手臂,领进富丽堂皇的维也纳皇宫。分
宾主落座,马城问道:“普鲁士国,怎样了?”
朱慈琅赶忙道:“很老实,前几日我遣了细作,但城内的警戒极严,混不进去。小侄来前在边境留了三千人马,若有异动,便可进兵。”
马城微微一笑,说道:“你做的不错。”
得到了他的夸奖,朱慈琅便眉开眼笑了,将腰背挺的笔直。想
了一想,马城又沉声道:“我再调一批军械给你,你好自为之!”朱
慈琅喜不自胜,赶忙道谢,不久侍女送了香茗,熟食上来,马城便不再多言,转而谈一些家长里短。小夫妻在维也纳呆了三天,第四天翻身上马,在明军保护下返回了瑞典国,没几日瑞典国大兵出动,开战了。离奇的是,瑞典国没和普鲁士国开战,而是南下攻打荷兰国去了。在
明军支持下,瑞典国大兵压境,连取数城,猝不及防的荷军大败亏输。吃了亏的荷兰国,派遣使者往维亚纳求见马城,质问大明帝国为何言而无信,前脚才签订了和议,后脚便大兵犯境,太不仗义了。
马城自然矢口否认,瑞典国的事和大明无关,腿长在瑞典人身上,关老子屁事。荷兰使者一面无可奈何,只好悻悻而归,于是乎忍无可忍的荷兰王国,奋起反击,还花费重金雇佣了英国兵参战。于
是乎,战乱终于波及到了荷兰王国,连英军也卷了进去。不料,半月后,瑞典军在荷兰北方大肆劫掠了一番,不等英荷联军大举反击,竟扔下破败的城市扬长而去了。英荷联军哪肯善罢甘休,组织起兵力反击,意图攻入瑞典国。
却又不料,英荷联军在普鲁士王国边境,遭遇了大批明军的堵截。原
本杀气腾腾的英荷联军,一瞧见大明的日月军旗,便噤若寒蝉,一番口水战后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