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百万。一滴血一万。”
我立刻朝他伸出了手臂,“要多少?”
二叔嘴角抽了抽,但也没有矫情,从身上摸出了一个小瓶子,还有一把绑着符纸的刀,划开了我的皮肤,只取走了大约十毫升的血。
“是现金,还是转账?”
二叔默默地把东西都收好,慢条斯理的说,“赊账。”
“你——”
我还没说话,他就跑远了,好像我真的会追上去要债一样。
可我并没有,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,看着二叔离开的方向,只觉得心里的石头松了松。
二叔会这样的出现来找我要血,就说明楼炎的伤有些棘手,但并不会死。否则他那性子,早就将我我直接架着过去放血了。
“不过,这样也挺好的。”
我微笑。
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,虽然很无厘头 ,但不乏着关怀。
楼炎,二叔,你们一定要平安,我会等你们回来。
“可是你好歹也拿东西给我止止血吧!”
我碎碎念的去拿纸巾压迫止血,可手却定格在了半空中。
眼睛盯着手臂上伤口的地方,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自己的手受了伤,上面还插着好几根管子,似乎是有人在放我的血。
边上好像还有其他人在,可是是谁呢?
我想了想,毫无印象,倒是头疼了起来,揉着脑袋,我坐在椅子上,紧皱起眉。
“三心,我找到了。”不知过了多久,林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清脆的很。
“她那天从往生坊出来后,就一直待在唐家,不过当夜就有人发现她死了,之所以没透露出去,是因为那人突然精神失常,没有人相信她。而此后唐茹画一直都睡在房间里,对外说是生病,但后来有人无意中进去,碰到了她,发现她全身冰冷,早就死了。那人正要告诉其他人的时候,唐茹画则突然醒了,然后出门,便遇到了车祸。才彻底死了。”
我心头极为震撼,难道事情是这样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