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亲吻,像暴风雨般的让人措手不及,弈菘萝只觉得脑袋“轰”的一下,有片刻的空白,她脸色变了变,变得有些扭曲,她双手抵在他胸前,用力的推了推,想把他从她身上推开,无奈,男人和女人的体力,存在着很大的差异。
尹玄朗兀自陶醉在这个吻里,身体重重的压着她的身体,她根本就推不动他。
弈菘萝怒意顿生,心一横,嘴微张,继而,用力的咬了下去。
尹玄朗只觉得,唇上突然一疼,原本还非常陶醉的表情,惊愕不已的望着她,一双朦胧的双眼,开始慢慢变的清晰,原本因为病体还苍白的唇上,一排牙齿印清晰可见,有血珠冒出,鲜艳玫丽。
他瞪着双眼,不可置信的盯着她,道:“你……你居然咬我。”
弈菘萝趁着他失神的空档,手下用力,一把将他推进了床里侧,随即,她翻身下床,跳到远处站住,转身脸色羞红的怒瞪他,跺脚骂道:“登徒子,色胚,不要脸,咬死你。”
说罢,不在做停留,推开了窗,利落的跳了出去,如来时一般,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屋内。
尹玄朗保持着刚刚的姿势,半刻都没有动,一张俊脸容光焕发,嘴角不断的向上扬起,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,心情极好的低低笑出了声。
比起上次在林中,蜻蜓点水般的轻吻,这一次,他实实在在的尝到了她的滋味,这感觉,很甜!很美眇!
让他有种飘飘然的感觉,而他,还想在有下一次!
尹玄朗侧头,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,那里之前被包扎好的伤口处,血光点点,明显是伤口又裂开了,可他却感觉不到半丝的疼痛,只觉得自己占了好大的一个便宜。
看她刚刚脸蛋红红的,娇羞的样子,妩媚极了,原来,这个天不怕,地不怕的小丫头,也有这么羞涩的时候!
他低笑着,顺势躺在了床上,把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,枕在头下,一个人兀自傻笑着。
原来,亲吻自己喜爱的人,是这么幸福的感觉。
弈菘萝回了自己的院子,冬儿正坐在房内,研究着,趴在她们小姐床上的那只四不像的小动物,到底是只什么动物。
见她进了院子,冬儿忙迎了出去,说道:“小姐,你回来了……咦,小姐,你这脸是怎么了,怎么这么红?”
“没事,只是觉得有些热而已。”弈菘萝低着头,眼神闪烁着,躲避开冬儿好奇的目光,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,随手便关上了房门,把身后冬儿兀自留在了房外。
进了屋,她这才敢抬起头,伸手抚了抚还在发烫的脸蛋,心里顿时气闷不已,她低骂道:“不要脸的尹玄朗。”
她一抬头,正好看见床上的那只小东西,正抬着头,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注视着她,见她看过来,小东西冲着她眨巴了下眼睛,又趴回了床上。
冬儿眼见着门被关上了,只得留在外面,隔着门板,问道:“小姐,您找到晋国公府小姐的院子了吗,如果您没找到她住在哪个院子的话,奴婢明天去打听打听,应该会找到的。”
都怪她之前太着急了,这大半夜黑灯瞎火的,小姐出去找晋国公府小姐的院子,哪里能找得到,等天亮了,她出去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吗,自己真是太笨了。
“嗯,你快去休息吧,我也要睡了。”弈菘萝走到床边,抱起睁着眼睛,趴在床上,注视着她的小东西,一边回答门外冬儿的话。
她这一折腾,这会儿都已经是亥时了,弈菘萝催促冬儿,让她早些作息。
冬儿在门外听她的回答,暗想,小姐这一声“嗯”,到底是找到了还是没找到呢?
她想起屋内的小动物,犹豫的轻问道:“那小姐,屋里那只奇怪的动物,您看要怎么办呢?”
“去睡吧,我处理就行了。”屋内,弈菘萝回道。
冬儿踌躇了片刻,最终,还是离开了,回了自己的屋子休息。
冬儿走后,弈菘萝拿出怀中从尹玄朗屋里带回来的金疮药,伸手取过那小东西受伤的腿,看了看它的伤口处,对这小东西说道:“我现在要将你腿上这支箭给拔了,这箭射的有些深,拔的时候肯定会很疼,要是不想你自己这条腿残废了,那你就忍者点,听见没。”
谁知,那小东西真似能听得懂人话一般,竟重重的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的看着弈菘萝。
似乎是在说,你拔吧,我不怕疼,一定忍得住一般。
弈菘萝挑了挑秀眉,饶有兴趣的笑道:“小样,好像你真的能听得懂我说话似的。”
那小东西,眼神可怜惜惜的看着弈菘萝。
她做好了准备,伸手握住它腿上的箭尾,突然,手下用力,动作利落的拔出了那只短箭,那小东西浑身一颤,似人低吼般,隐忍的低呜一声:“嗷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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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奖征名:
文中,这只全身雪白的小动物,大家给取个好听的名字吧!
谁的好听,就用谁的,如何!(