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章 糖果城堡(2 / 6)

,黏在上面一样。

谢慎行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握住,按进嘴里咬指肚:“天上有什么好东西,迷得饭都不吃。”

梁楚振奋起来,终于等到谢慎行问这句话了,他压抑内心的激动,深沉地说:“天上没什么东西,”最后还是没有抑制住激动之情,“但天上没你,我看着就高兴。”

谢慎行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。

他收起笑容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一块变得沉闷起来,清楚知道他是故意惹人生气,这张嘴从小就厉害,只要他想,轻而易举便能戳到他的痛处,他没法奈何的。

从前荆可是荆家最小的孩子,这小崽子欺软怕硬,上头几个年长的兄长他一个也不敢惹,就知道对着他撒赖使坏。他是小崽子脚底乞求怜爱的奴仆,伺候他衣食住行陪他玩乐,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为他穿衣给他喂饭的都是他谢慎行。十五六岁了馋吃甜甘蔗,又嫌嚼了又吐麻烦扎嘴,都恨不能是他一口一口嚼碎了挤出汁水喂到嘴里去的。

一年一年,把人养到这样大,养的娇气活泼,他容易吗。现在他在谢家主事掌权,连他父兄都要鞍前马后、谄媚赔笑,和往日怎可同日而语,只有这小东西旧习不改,继续在他头上撒野,仿佛是他肚里的蛔虫,知道他降不住他似的。

谢慎行闭了闭眼睛,忍不住伸手捂住他作恶的嘴巴。

真是奇妙,同样一张嘴,被他含在嘴里的时候又软又香甜,突出的呻/吟悦耳动听,也是这样一张嘴,说出的话要多气人有多气人。什么是看天空是因为天上没有他?

梁楚看到谢慎行阴沉的脸,不觉得害怕,甚至有点感动,准备捋袖子了。可算把谢慎行惹毛了,他早就想跟他打一架了,老往床上扯叫什么事儿。经过这两个月,他算是领悟到离床远点,不做就不会死,不做还能多活几年。

谁知道那双手缓缓往下,从背后环绕住他,谢慎行把人抱在怀里,越抱越紧,是真的在发狠,梁楚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抱坏了,因为缺氧而呼吸不畅,挣扎的力气都小了。

“喂……”

谢慎行恍然回过神,心软放开了他,等人顺过了气,才冷着表情,语气森寒道:“你现在后悔了,不想看到我,你早干嘛去了,你活该。”

梁楚瞪大眼睛看他,这是一个当人的能说出的话吗?

梁楚哑着嗓子说:“你别忘了我救了你!如果没有我没有把你捡回家,还有命在这儿跟我硬啊?”

谢慎行柔声说:“我这不是在报恩吗,让你舒服。”

梁楚扭头,拒绝道:“我不接受!早知道你这么坏,就让你死外边算了!”

谢慎行沉默,强忍心痛:“逞什么口舌之快,我死了谁来疼你?”

谢慎行又岂是省油的灯,还是当年那个给他做牛做马的小可怜了,很快梁楚就为他的口不择言付出了惨重代价。

谢慎行铁了心要让他知道他是谁的,见他扒着窗户不想走,那就不走了,把人压在窗前欺负,梁楚梗着嗓子呜咽,最后都没什么意识了,竟不知道何时才结束。

等再醒来已是隔天下午。

梁楚纵/欲过度,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看了半天,才迟钝的转动眼珠看向左右,大床乱成一团,床单皱皱巴巴,梁楚皱眉,谢慎行平时发威归发威,物质条件上从未因此迁怒苛待他,离开荆家,他吃的住的反而比以前更好了。

谢慎行注重**,佣人从不做事后打扫,平时激烈的床/事结束,连床带人都是谢慎行亲手清理干净,他连根手指都不用抬,清爽又舒服地睡觉和醒来。梁楚还曾跟板牙熊说谢慎行就是天生的劳苦命,不然为什么有人伺候不使唤,非得亲力亲为,闲的他。

可今天却又黏又腻,故意让他不舒服似的。

梁楚小口呼吸,躺着攒了会力气,慢慢坐起来,才刚有动作,房门便被推开,谢慎行穿戴整齐、正装笔挺,走到床边垂着眼睛看他。梁楚骨头都是酸的,没力气跟他生气。

谢慎行看着他难受的样子,抬手几次又落下,想等梁楚的服软求助,等了一会梁楚也很硬气的没理会他。谢慎行叹气,还做什么无谓的抵抗呢,他早就栽在他的手里了。

谢慎行在他身后放了个软枕,把人扶到床头坐着。

一夜暴行,谢慎行被喂饱,心情看似又好了起来,坐在床沿轻声问他:“宝贝看,你现在在哪儿呢。”

梁楚有气无力瞪他,明知故问,还能在哪里,谢慎行看管森严,不是一直在这座别墅吗。

谢慎行点到即止,俯身轻吻他的额头,眼底情/潮汹涌,含着掩不住的疯狂和喜爱。

“乖一点,”谢慎行的额头抵着梁楚的额头,低声说:“回来疼你。”

然后整理了一下袖口出去了。

板牙熊从口袋里探出半个身体,小小的爪子扒着他的衣服,梁楚对它来说太大了,像是一面大峭壁,板牙熊攀着大峭壁问:“包子好吃吗?”

梁楚说:“好吃啊。”

板牙熊说:“我不信,您给我尝尝我才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