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回头,打开轿帘作势要把板牙熊扔下去,板牙熊给吓够呛说我恐高,我要晕了救救救命!然后扒着梁楚的手指不敢动,可怜说您千万把我抓紧了!
从城郊行到市中心,花轿从空中缓缓落下,穿过十字街头,从人潮汹涌的长街轻轻巧巧走过,没人注意到这诡谲的一幕,众鬼所经之地升腾蔓延出白色的雾气,迎亲童子手挽花篮,不断扬手撒出圆形的红纸,飘飘洒洒落下,似是天女散花,有种阴森森的美。
花轿停在门口,众鬼垂首以待,新浪抱着新娘拜天地。
只有这时候才看出男人的无情和狂妄,平时他温和有礼收敛的很好。但这场婚事,他不拜祖先不拜高堂,一拜天地二拜夫妻,一根垂着绣花球的红绸牵在两人中间,鉴于他的小新娘扭来扭去不肯合作,沈云淮手里挽着红绸带,箍着他腰强迫往前走。走进新房,床头贴着巨大的双喜,漫天遍野的红,像是一场无边无尽的大火。沈云淮把他放到床上,梁楚一把扯下红盖头,扯着衣领把沈云淮拉过来,红盖头扣到他头上,扣完了就把他推远远的。
梁楚在身上乱摸,阴阳先生都随身带着黄符的,但他什么也没摸到,这才想起来换衣服换的,没带。
梁楚严肃脸问板牙熊:“任务值多少了?”
板牙熊说:“六十啦!”
梁楚命令它:“立刻给我加到一百!”
板牙熊说:“……我要开启非礼软件了,再见!”
沈云淮不理他的慌张,第一次总该这样,难免的。过会儿他会更不安,现在就心软不做,对他百依百顺,他会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。沈云淮摘下红盖头,端来交杯酒,递给他一杯。他的新婚妻子别说交杯了他连酒都不喝,拢着手往后缩,沈云淮一笑,他不拘泥这些繁文缛节,必须在新婚夜挽臂交杯的旧俗,本来就是逗他玩,给他正式名分给他盛大仪式。
把他圈在怀里,一口闷了酒往他嘴里灌,梁楚两手撑在胸前,小舌头一推,都吐了出来。
酒液从下巴滑下,滑进衣领里,鲜艳的嫁衣也被酒水浸湿沾满了酒液。沈云淮眼色加深,说你在勾引我。
他剥他的衣服,梁楚把外衣给他,自己逃了出来在床上打了几个滚,想把自己滚下床,却被牵进洞房的红绸绑住脚腕,沈云淮收紧绸带,把他一寸一寸拉回身边。
沈云淮欲/火中烧,失去耐心,他撕开他的衣服,衣襟敞开,白色的皮肤映着红色的喜服,胸膛濡湿发出醉人的酒香。沈云淮眼睛被灼痛,他忍的足够久,但忍耐值得。他的力气巨大,被撕碎的嫁衣衬着瑟瑟发抖的身体,还有他眼角的湿润水汽,沈阳看呼吸加重,起了施/虐的欲/望,俯身咬住他的胸口,舔/舐他身上的酒液。
这是一个很漫长的夜晚,开始的时候他照顾小新娘的情绪,把人捧到云端,托着他让他享受飘在云空的快乐,听他愉悦的呻/吟。梁楚彻底满足,咂咂嘴准备睡了,沈云淮则才开始,他把他伺候的足够舒服,接下来只图自己痛快。他把他折磨得又哭又叫,身体吮得红一块紫一块,被弄到一半实在受不了,梁楚从他身下挣扎出来往前爬,然后掉下床。沈云淮由着他爬出一段,随后在地上把他按住,沈云淮红着眼,像是地狱的恶鬼,让人望之却步见而惊心。沈云淮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,一匹软被垫到他身下,就着地面疼他。哑声嘲笑床上舒服你不待,反而跑到这里找苦吃。
不知什么时候才被放过,时到最后梁楚吃不消,他甚至没力气抬一下手指,神志不清求沈云淮不要了,也不知道他答没答应,他早就昏沉到人事不省了。
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,迷瞪着睁一下眼睛,屋里的光线舒服不刺眼。竹窗放下了遮住阳光,房间里昏暗黑沉。
听到动静,沈云淮俯身给了个早安吻:“辛苦你了。”
梁楚不理他,活动身体,身上酸酸软软,没有一块让他舒服的地儿。沈云淮把他半翻过来,靠在身上帮忙按摩他的尾椎,又端来蜜水给他喝,梁楚喝完滋润喉咙,趴在床上闭目养神。
沈云淮看他无力懒倦的模样,知道现在不适合再继续,却又忍不住想听他说话,沈云淮俯身舔他的嘴唇,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脸颊、颈侧,模糊问:“舒服吗,你哭得晕过去了。”
梁楚本来挺平静的,就在心里偷偷骂他,这样既出了气又不费力气。听到这句问话,他觉得狼狈,立刻恼羞成怒,他晕过去了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吃饭好吗!
轻而密的亲吻落在他锁骨,梁楚抱住他头,眨了眨眼睛问:“你是谁啊?”
沈云淮撑在他身体上面,拧眉看他。
梁楚一脸正经:“我怎么会在这里,我怎么了,这里不是我家,我要回家,我的头好痛,我是谁。”
他那点小算盘怎会逃过他的眼睛,沈云淮离开他,单手撑在床上,看他玩什么把戏。
梁楚看到他远离,忙往床边挪,心里暗自埋怨,旁边这人不管换了什么皮囊,下面那根东西都是一脉同宗,粗大到就是别人对他这人有好感,□□一晚也能给干没了的粗壮。他双腿绵软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