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回家的路上梁楚依然觉得十分悲痛,过一会就叹口气。
谢慎行哑声问:“你喜欢她?”
梁楚瞧了瞧他,望着路边的树木:“我真的觉得孙芸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,特别好,嗯。”这句话半真半假,孙芸是个好女孩没有错,但并不至于让他惋惜到频频叹气,他并不喜欢她。
只是今天碰面,梁楚又无法避免的想起第一次收到孙芸信件时谢慎行的反应,忍不住试探他直的弯的,和对荆可的态度。
谢慎行缓缓道:“她不适合你。”
梁楚哟了一声:“你怎么这么肯定啊,我都没和她在一起过,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,也许我们天生一对呢,我就这么觉得。”
谢慎行勾了勾嘴角,眼中笑意寥寥,平淡道:“你怎么和她交往?女人天生比男人柔弱,要被照顾呵护,就你还想照顾别人?荆可,你比女人更娇气难养,谁能伺候你?”
梁楚心生恼怒,我不难养啊每顿都吃很多,但又略带一些庆幸,谢慎行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不是弯的?是他之前太过敏感了。
梁楚说:“话不要说的太满,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,你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?说的信誓旦旦的。”
谢慎行依然平淡,俯身凑到他耳边呼气:“你内裤都是我洗的,谁比我了解你?”
阳光普照,耳边有轻灵悦耳的鸟叫,梁楚心想这话没法谈下去了。
当晚梁楚做了个暧昧模糊的春/梦,这样的梦他许多年没有过了,荆可的身体稚嫩,又有谢慎行时时刻刻陪在身边,想看个小电影长长见识也没机会。许是昨天跟谢慎行讨论是不是喜欢孙芸的缘故,到了入睡前还在思考这桩事,但他并没有遇到孙芸,他梦到了一座大山。
那座大山压在他身上,含着嘴唇吸吮一边抚摸他,年轻的身体连这一分一毫的挑逗都经受不住,梁楚还来不及感受更多,大梦醒来,察觉到屁股不舒服,往被子里一摸,果然内裤湿了。
梁楚脸红红的,身下黏腻的难受,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眼睛盯着谢慎行,横看竖看不顺眼。
谢慎行在看书,梁楚想他怎么还不出去啊,好想换内裤啊,但放衣服的柜橱离得太远了……而且不管是裹着被子下去还是光着身体下去,都很容易被发现……
谢慎行察觉梁楚醒了,走来问他:“起床吗?”
“马上起,”梁楚不看他,看着天花板说:“你给我拿点吃的来吧,我吃了再起。”
“嗯。”谢慎行答应,转身出去。
谢慎行没有关门,只是轻轻合拢了,露出一条门缝,梁楚心跳飞快,怕他突然回转,等了一会儿才敢爬起来。谁知刚跳下床,门忽然被推开了,谢慎行手里端着牛奶和糕点,站在门口。
梁楚惨痛地想他怎么这么快啊,随后嗖地又跳上床,钻进被子里。
谢慎行眼神微闪,缓慢地关上门,咔嗒响了一声,梁楚心也跟着跳了一下。
谢慎行将食物放在桌上,走到床侧,静静看着他。
梁楚说:“我不想吃这个,有饭吗?”
谢慎行没有反应,他的脸色阴沉,捏住被子的一角,梁楚瞳孔紧缩:“别动!”
谢慎行把被子掀在地上,梁楚骂他一句,反身上爬揭床单,谢慎行攥住脚踝把人拉了回来,宽大粗糙的手上移握住他的小腿,强行分开他的腿。
谢慎行闭了闭眼睛,这具他从来不敢细看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漂亮,美丽到不可思议,第一次梦/遗,第一次射出精/液,说明他的宝贝长大了。
可为什么偏偏是今天?昨天才有女生想跟他做朋友,他误以为她是在表白,还想和别人在一起。而今天就遗/精,他怎么可能高兴。
他是想着谁射出来的?
梁楚心里大喊大叫谢慎行你个神经病,放开我啊!
实际上梁楚脸红到了极点,他起了满身鸡皮疙瘩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一味地挣扎踢腿,谢慎行握住他的小腿拉到身前,任凭梁楚怎么踢打也不能挣扎出他的桎梏,白嫩嫩的小屁股在他眼前扭啊扭,白色的内裤有一片湿痕。
谢慎行难以自制,伸手去摸,梁楚感觉到危险,他看到谢慎行的胯间鼓起来了!梁楚尖叫一声,用另一条自由的腿踹他,随即飞快地摸了个方向爬,谢慎行手指已经勾住他的内裤,一挣一拽,扒下来了。
梁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,光着屁股掉下床,抓住床单用力一掀,床上的东西甩到地上,梁楚揭了床单围在身上,红着眼眶隔着床指着谢慎行骂:“你你你你你有病啊?!”
谢慎行重新打量他,他不是孩子了,白胖的四肢出落得修长,像是绽出新绿的小树,鲜嫩可爱。这棵小树肆意地挥洒枝叶,他从来不敢修剪,希望他自由地长成属于他的模样。
这么精心爱护的人,不该喜欢别人。
谢慎行心绪难复,他一直对所有的人和物反应平平,他是冷漠的,像是没有感情的山川河流,蓝天白云,世间万物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不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