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青鹤国国主。”
宋彭祖也不推辞,小心翼翼接过相印,递给旁边的宋一鸣,对阴沉子等人拱了拱手,“那宋某人告辞了,就此别过。”
铁浮屠浩浩荡荡的离开樊城,向青鹤国方向行去。
青雀国大将也来告辞,却没有拿走青雀国的相印,“青雀国中无贤才,能有先生执掌朝堂,是我们青雀国的幸事,这是国主大人的意思,请先生万万不要推辞。”
青雀国的军队离开后,原本拥挤不堪的樊城就冷清了许多。
一辆驴车缓缓离开樊城,向北面行去。
拉车的依然是那头老驴,但坐在车上的,却不再是那个身形高大的老人。
来到荡神谷前的那片旷野,敖风古递过去一根胡萝卜,老驴咬了两口,就将它吐掉,露出病恹恹的样子。
敖风古看向那块空地,想着就在十天前,归莱大帝击败凰主,最后进入洞场。
他从驴车里取出一坛酒,倒了两碗,一碗倒在地上,一碗喝进腹中,接着又倒了两碗,重复着刚才的动作,直到酒坛中空空如也。
闻着浓烈的酒香,老驴打了个喷嚏。
“老师只是回到了过去,又不是死了,你这样把酒倒在地上算什么?”车厢的幕帘被打开,凰冰羽探出半个身子说道。
敖风古将酒坛和碗丢在地上,说道:“只是想老师了而已。”
顿了顿,又说道,“老师回不来,于我们而言,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?”
他的神情有些沮丧,也有些迷惘。
凰主虽然被归莱大帝所伤,但迟早有一天会好,到时候,谁又能挡得住?
凰冰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对方,于是只能沉默。
春风吹过,从北方飘来了一片云,挡住了阳光。
在这浓浓的春意里,驴车转向南方,缓缓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