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佑知道胖姐是中了鹰姐的邪术,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鹰姐在短短的时间内竟然练会了邪术,但是他艺高胆大,并不在意眼前的危险,和胖姐硬碰硬对决,对着她肥胖的身子猛攻,在她膝盖上猛踢两脚,胖姐膝关节断裂,跪在地上起不来了。
张颖戴着手铐跑动不便,终于被两个大汉前后堵截给抓住了,一个抱住她的腰,另一个过来抓住她的脚,就往鹰姐那边抬。
而鹰姐此时拿着几个草人不停摆布,大汉的一举一动,都和草人一模一样。
杨天佑打倒了胖姐,听见张颖大叫,连忙抢上几步,依旧是猛踢大汉腿弯,顷刻间两个大汉的膝盖又被他踢碎了,倒在地上站不起来。
鹰姐已经把另外两个大汉的血也染在草人上,这两个大汉跳起来,又是红着眼睛冲了过来。杨天佑拉过张颖,挡在背后。张颖在杨天佑耳边说:“小心呀,他们像野兽一样。”
杨天佑也发了狠劲儿,说:“放心吧,我最不怕野兽了。”
他俩腿微蹲,喉头“咕咕”作响,俩眼也发出野兽一般光芒。
俩大汉过来伸直了手来抓杨天佑,杨天佑迎着他们扑过去,一手一个搂住,三个人开始较力,杨天佑大吼一声,把其中一个扔出好远,接着抓住另一个张嘴就咬,咬住他的脸晃动脑袋,竟然咬掉一块肉下来。
可是那个大汉虽被他咬的鲜血淋淋,但是毫不畏惧,仍然和他扭打。
这时黑影一闪,白小婧到了,伸手在大汉脖子上的红绳一扯,红绳断了,那大汉立时捂着脸大叫,逃开了。另一个大汉往前一凑,也被白小婧扯断了红绳,当时也萎靡在地。
白小婧运行茅山驱魔功,静心神摒杂念,一周天后神清气爽,这才听见外边的打斗声。出来一看便知怎么回事儿,她先扯断大汉颈中红线,断了鹰姐的操控,然后转向鹰姐:“鹰姐,刚才是不是你算计我?”
鹰姐见已经无人可供他操控,就抛开草人,对白小婧冷笑道:“你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么?天爷用你家里床上散落的头发做引子,配上你的生辰八字,自然可以用千里追踪术找到你们了。”
杨天佑一听她提到桑天,说:“原来是找到了原来的主子了,想不到你竟然练会了邪术,不过你既然已经死了,不去好好投胎,又何苦这样逼迫我们呢?”
白小婧问杨天佑:“鹰姐你也记得?”
杨天佑说:“这种十恶不赦的人,我当然不会忘记!”
白小婧心里不是滋味,心说,你就是不记得我了!
白小婧手持破天锥,一步步往前,逼近水野鹰姐。鹰姐抓过一个大汉的尸体,把血迹涂抹到了短剑之上,短剑发出一缕黑光。
白小婧冷笑:“旁门左道!”
这时杨天佑箭步上前,咬破指尖,把血涂上了白小婧的破天锥上。白小婧问:“干嘛?”
杨天佑说:“以正克邪!”
鹰姐挺剑刺向白小婧,白小婧推开杨天佑,用破天锥挡住她的短剑,两人交手在一起。
只几招鹰姐就抵挡不住了白小婧凌厉的攻势了,她跳开两步,短剑在空中划动几下,竟然暴长数尺,变成一把长剑,黑光越来越盛,逐渐形成一个黑网罩住全身。
白小婧左手捏了个剑诀,口中念道:“天地方圆,道祖在天我在地,圣剑破天锥,辟邪诛魂,急急如律令!”破天锥生出一丈长寒光,杨天佑和张颖只觉得寒风扑面,不由往后退了两步。白小婧用破天锥朝着黑网一指,大喊一声:“疾”黑网顿时破了。
鹰姐连退十几步才稳住脚,脸色苍白,气喘吁吁。
白小婧问道:“服不服?”
鹰姐“刷”的一声,把上身衣服脱得干干净净,坦胸露背,挽在脑后的长发也散乱下来。
杨天佑问道:“你这是要洗澡么?”
鹰姐厉吼一声,挥剑隔断长发,口中念咒,往空中一抛,黑丝散落,竟然都贴在她胸前背后。
白小婧惊道:“黑神煞!”回头对杨天佑和张颖说:“这女人要拼命,你们闪开些。”
白小婧也把脑后长发甩过来,咬在嘴里,破天锥立于胸前,等着鹰姐发招。鹰姐如同疯狂了一般,身子加长剑化为一体,一道黑色光芒如流星一样冲向白小婧。
这时忽见杨天佑一个虎跳上前,怀里抱着一个大汉冲了过来,挡在白小婧前边,把那个大汉用力抛向鹰姐。
白小婧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了,只听“嘭”的一声,大汉飞起十几米高,不知摔倒哪里去了。黑光速度不减,在杨天佑身前停住,只见杨天佑双手紧紧握住鹰姐的手腕,长剑从他肋下衣服穿过,在他背后颤动,光芒逐渐减退。鹰姐身上的黑丝却越来越长,把两个人包裹在了一起。
白小婧拿着破天锥围着黑丝网转动,怕误伤了杨天佑,一时找不到下手机会。
黑网中,只听鹰姐惨叫一声,黑网衰退,只见杨天佑趴在水野鹰姐身上狂咬,但他的衣物也已经被黑丝勒得粉碎,身上出现一道道血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