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小艺高声问白小婧:“白小姐,你还在洗么?”
白小婧说:“是呀,你有什么事儿?”
肖小艺拽着杨天佑的手就来到浴室门口,在一旁拿起一个健身哑铃,“呯”的一声就砸碎了浴室的玻璃门,随着玻璃落地,白小婧娇美身姿不挂一丝地暴露在杨天佑眼前。
白小婧身无寸缕站在浴室里,手里拿着一个莲蓬头,身上挂满水珠,面对着杨天佑站在那,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,杨天佑也傻了,只有肖小艺哈哈大笑:“太过瘾了,别动,我拍一张照片。”说着就掏手机。
白小婧只是稍微愣了一下,迅速扯了一条浴巾过来围在胸前,见肖小艺对着自己拿起手机,上前两步,飞身越过碎玻璃,抬腿一脚,手机就飞出去了,她抬腿这一瞬间,杨天佑看到了奇景……感觉什么东西在鼻子流了出来,一抹,一手的血。赶紧转过身去,说:“我啥呀没看见。”然后往出就跑。
就听肖小艺说:“没看见还流鼻血……啊,放开我,疼!”
杨天佑急速出了这间卧室,迎面和肖天阳遇上,肖天阳吃惊地问:“你怎么了,谁打你?”
杨天佑赶紧用手捂住鼻子。这时肖小艺从房间里跑出来,手臂下垂,哭喊着对她老爸说:“爸爸,这女人卸了我的胳膊。”
肖天阳大惊,过去抓着肖小艺下垂的右臂,端了几下一个回环给她接上了脱臼的手臂。白小婧从屋里出来,也不顾自己衣服上全都是油渍了,穿戴整齐了。冷冷地对肖天阳说:“不好意思肖先生,你女儿不懂事,我替你教训一下这孩子。”
肖天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茫然地点头: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
肖小艺大哭,吵到:“她卸了我的手臂你说应该的,你见色忘义,不是好爸爸。”
她虽然在哭,但是没看到她眼里有一丝眼泪。
肖天阳对女儿很是宠爱,却被她闹得手足无措,连忙哄她。白小婧冷着脸对杨天佑说:“我们走。”
俩人下楼,肖天阳跟在后边送,肖小艺扯着她爸的手哭哭唧唧。
刚下楼,大厅外边走进一个人来,问道:“是不是我的乖女儿在哭呀,谁欺负你啦?”
杨天佑只觉得眼前一黑,一个硕大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,抬眼一看,杨天佑头皮都麻了,进来的是一个肥胖女人,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荷塘月色想要他伺候的胖姐姐。
随着肖小艺一声“干妈”杨天佑吓了一跳,原来他们是一家人!
白小婧对肥婆点了一下头:“不好意思,借过。”
胖姐很傲慢,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白小婧,问道: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肖天阳走过来说:“胖姐,这小姑娘很有本事,是翠云子的徒弟,得了她师父的真传了。”
杨天佑至始至终捂着鼻子以下部位,胖姐可能没有认出来,不过她是在歌厅找鸭子遇上的杨天佑,这种场合她认出他来估计也不会说破了。
在车上杨天佑和白小婧说起这个胖姐就是那天在歌厅遇上的肥婆,白小婧点头:“这些人透着诡异,我们以后还是离他们远一些的好。”
“那个女人和猪八戒似的,一定是找不到老公了,她就出去找少爷。”
白小婧斜了杨天佑一眼,说:“男人都好美色,女人一旦容颜衰退男人就会变心,男人呀……”
杨天佑说:“我就不那么色。”
“是么?”白小婧看了看杨天佑沾着血的鼻子,眼神很轻蔑,“你今天过眼瘾了!”
“我啥呀没看着。”杨天佑尴尬地掩饰着。
白小婧心中暗笑,自己的身子本来也要熟悉的很,今天看了一眼居然流鼻血,看来他并不是骗自己,是真的失忆了。如果是真的失忆了,那倒好,他可以忘记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,一心一意和自己在一起了。
于是,白小婧说到:“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,就不赶你走了,你先住在我这里,我可以和你探讨一下茅山术。”
杨天佑一听很是高兴,说:“我虽然记不得最近的事儿,但是以前小时候的事却记起来了,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就和屯邻老游头学过茅山术的。”
一晃十几天,两人每天钻研针灸中医学和茅山道术,经常彻夜长谈,有时候困了累了,白小婧倒是很想杨天佑过来抱自己一下,但是现在的杨天佑对她恭敬有加,相敬如宾,根本没有一丝轻薄的意思,白小婧也不好主动示爱,心说,慢慢来吧,就当是再谈一次恋爱,却不知道杨天佑暗中已经用透视眼偷窥她几百回了,只是被她冷漠的外表吓住,不敢轻薄,尽量在她面前装的斯文一些。
这天上午白小婧接了个电话,然后说要出去一下,结果一走就是一天。到了晚上,杨天佑在家呆的实在无聊,在大厅拿着白小婧的银针弹出去当暗器练。
天已经很晚了,杨天佑正准备回到白小婧倒给他当卧室的练功房去睡觉,忽然响起敲门声,杨天佑来到门口趴在门镜上一看,走廊里灯光有些暗,但看得清是白小婧靠着墙站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