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瀚下决心,这一次势在必得,但是在鹰姐的指导督促下,搞了好半天。还是抬不起头来。
戈瀚回头对鹰姐说:“姐姐,你能回避一下么?谁能受得了干这件事儿背后一把枪指着自己呀?”
鹰姐骂道:“笨蛋,你要是不行的话我就直接割了你的东西,留在那里用不了还留着干什么!”
戈瀚捂着裆站起来,说:“谁说没用,我还留着撒尿呢!”
“撒尿蹲着就可以了!”鹰姐说着,把戈瀚包里的匕首也拿了过来,明晃晃地就往戈瀚的胯下刺过去。
戈瀚吓得转身就躲,一脚踩在火堆里,烧得嗷嗷直蹦,被鹰姐一脚踢倒在地。
鹰姐用枪指着戈瀚的脑门,说:“现在你要是再敢动一下,我就一枪打死你,听明白了么?”
戈瀚吓得连忙说:“明白了。”
鹰姐把刀子放在戈瀚的大腿根上,冰凉的刀子向上慢慢地走,就要在他命根子上割下去,戈瀚吓得一紧张,一股焦黄的尿水流了出来,流了鹰姐一手。
鹰姐气得抬脚就踢,一顿暴踢,戈瀚那一动不敢动,只是说:“大姐,我们是难友,别打我了,别打我啦!”
鹰姐一脚踩在他嘴上,说:“住嘴,再说一句话我也杀了你!”
戈瀚果然不敢再多说,捂住了嘴,血从手指缝中流了下来。
鹰姐踢完之后,又把刀子放在他的大腿根,说:“现在我要给你做手术了,记着不准动,动就杀了你!”说着刀子开始向上割。
小雅在旁边看着浑身发抖的戈瀚,忽然站起来说:“住手!”
鹰姐抬头看看她,问:“吼什么?”
小雅走过去扑在了戈瀚身上,推开了鹰姐的刀子,说:“他是我的男人,请你不要伤害他!”
鹰姐说:“你大声些,我听不到你说什么?”
小雅只好又嚷了一遍:“戈瀚是我的男人,你不要伤害他!”
鹰姐哈哈大笑,踢了戈瀚一脚,说:“这丫头终于肯心甘情愿让你弄了,还不谢谢我!”
戈瀚赶紧说:“谢谢姐姐!”
“那还不去弄!”
“是,是。”
戈瀚又把小雅抱在怀里,但是这种情况下,他更是完成不了任务了。
鹰姐实际也不是非要变态到要看他俩办事儿,她这是一种心理摧残的手段,把戈瀚的尊严彻底抹杀,就不会敢对自己在产生抗拒的行为,这也是一种征服的手段。
看看戈瀚是真的不行了,即便是小雅不反抗,甚至有些配合,他都不行,鹰姐不耐烦地说:“行了,穿上裤子吧,别丢人现眼了!”
这三人重新坐到火堆旁,戈瀚像一只斗败的公鸡一样,垂头丧气,倒是小雅,依偎在了他的身旁。和鹰姐比起来,小雅忽然觉得戈瀚这人并不坏。
就在这个时候,鹰姐忽然听见山洞里传来了声音,像是有人在惨叫,她拎着枪站起来,对戈瀚说:“走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
三个人拿着手电,躲避着垂下来的钟乳石,在山洞里穿梭,寻找声音的来源。
这里是一洞连着一洞,洞洞相通,接连钻过几个山洞,忽然前边出现火光,走过去一看,鹰姐不由吃了一惊……
白小婧比鹰姐她们先一步找到这个山洞,她看见这个洞有火光,就走了过来,见火堆前做了两个缠着头巾的人,以为是女人,过来打招呼,想借火堆取暖,谁知道这俩人一抬头,都是胡子拉碴的男人。
他们俩身材很瘦,又缠着头巾,从背影还真的没看出是男人。
白小婧也不好再躲避,见他们俩穿得破旧,以为是逃难的村民,就打招呼说话。但是这两个男人说的都是当地土语,白小婧一句也听不懂,就做了个手势要取取暖。
这俩男人赶紧倒出地方让她坐下。
白小婧坐下以后,就发现这两个男人开始交头接耳,白小婧用余光看看他们,感觉他们好像是不怀好意,就站起来想走。
这时候外边开始下起雨来,山峰呼啸,暴雨如注,白小婧站在洞口犹豫了,山谷中本来就阴冷,这样跑出去还不被大雨淋死?
忽然那两个男人站了起来,从后边一把抱住了白小婧,另一个抬起她的双脚,就把她抬回火堆旁,白小婧赶紧挣扎。但是下边的脚被一个男人按着,根本动不了,另一个骑在自己腰上就来撕自己衣服。
白小婧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,情急之下,扯住那个男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,说:“你按我这里,用力!”
那个男人听不懂她说什么,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。
白小婧拉着他的放在胸口,说:“按呀,对,就是这里,用力!”
这个男人搞蒙逼了,俩手就开始摸白小婧的胸。白小婧急忙扯回来他的手,让他大拇指压在自己膻中穴上,然后在用自己的手按住他的手用力。
这小子还是搞不懂白小婧想干什么,这时候白小婧用力向上起身,那个男人不由自主手上用力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