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开的那个男人已经吓得胆战心惊,看着倒在地上血泊中抽搐的两个人,躲在角落不敢靠近。
开门大汉气得直骂:“你他妈是死人呀,上呀,她们俩是海盗,抓回去有赏金的!”
鹰姐叫道:“白小婧,快来帮我弄开他,不然我们都会被抓回去,你也没有好果子吃!”
白小婧说:“鹰姐,你我不是一路人,咱们各走各的路吧!”说完,夺门而出,跑了。
鹰姐盛怒,大骂白小婧不义气。看着墙角的那个男人蠢蠢欲动,鹰姐把手里的菜刀扔在脚上,用力一踢,菜刀划出一道弧线,正砍在那个男人脑门上,虽然力量不是很大,但是也砍出一道伤口,这个男人吓得捂着脑门转身就跑。
开门的大汉正要叫他回来,鹰姐忽然用力向上一跳,脚跟落下来狠狠踩在他的脚尖上,脚拇指顿时断了,疼得手劲儿一松,被鹰姐脱离出来。鹰姐迅速拾起地上的菜刀,挥手一刀,这个又扑过来的开门的大汉一颗脑袋掉了下来,腔子里的血窜起老高。
这时候已经跑到门外的那个男人回了一下头,正好看见开门的那个大汉脑袋掉下来,一个躯干张着双手还在向前走,把他吓得一下腿就软了,“噗通”坐倒在地。
看着满身是血的鹰姐拎着刀冲他来了,一口气没上来,一下子吓昏过去了。
鹰姐一刀又剁开了这个男人的颈动脉,然后飞速向外跑,去追白小婧。
白小婧上车没有找到钥匙,只能步行逃跑,她顺着村子向前跑,脑子里全是鹰姐狰狞面孔,脚下一步不敢停留。
转过一个巷子,忽然和一个醉汉撞到一起,两人全都摔到了。
那个醉汉爬起来,借着月光看看白小婧,问道:“你哪个村的?”
白小婧说:“路过的!”然后就要走。
那个醉汉见白小婧长得好看,再看看左右无人,忽然起了邪心,一把抱住白小婧,手就插进了她的裤子。
白小婧用力挣扎,但是这个醉汉力气很大,就是不松手。
白小婧也不敢喊叫,抓着醉汉的头,抱过来一口就咬掉了他的半个耳朵。
这个醉汉疼得“嗷嗷”直叫,伸手去捂耳朵,白小婧乘势挣开,一抬膝盖,重重撞在他的胯下,醉汉向后就倒,摔在地上。白小婧抬脚狠狠一脚,踢在醉汉太阳穴上,醉汉头一歪就昏了过去。
白小婧刚要转身跑,忽然一把冰凉的菜刀压在了脖子上。
鹰姐狞笑道:“丫头,干得不错呀,下手越来越狠了!”
白小婧一下子泄了气,又被这个杀人魔给抓到了。
鹰姐逼着白小婧背上那个醉汉往回走,醉汉身子不轻,不过幸好距离那家打牌的人家没有太远,他们又回到了这一家。
白小婧看着满地的死尸,心里对鹰姐产生了无比的憎恨,她后悔当初在山上遇蟒蛇的时候,鹰姐掉进大坑时自己一时心软,没有下杀手砸死她,以至她又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。
鹰姐让白小婧把那个醉汉扔到沙发上,又让她把门口院里的尸体弄进屋来,插好大门。
鹰姐骂道:“妈的,真是没用了,杀这几个人就累得我心直跳!”然后也坐在椅子上,一顿拼杀,她也累得气喘吁吁了。
这时候,楼上想起孩子的哭声,接着一个女人声音:“老公,你们还在玩么?怎么刚才这么吵!”
鹰姐笑了:“我到忘了,这里是一家人的!”
白小婧赶紧说:“鹰姐,女人和孩子威胁不到咱们,就不要杀了!”
鹰姐说:“可以,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逃了。”
白小婧点头:“好,只要不再乱杀无辜,我就听你的。”
这时候那个女人抱着孩子往下走,到了楼下看见一地的死尸,吓得尖声大叫。
鹰姐过去一拳把她打倒,然后用死人的衣服做绳子,把她手脚捆好,扔在沙发上。白小婧抱过那个吓得哇哇哭的孩子,一个劲儿地哄也哄不好。
鹰姐说:“哭的我心烦意乱,摔死得了!”
白小婧怒道:“你有没有人性呀!”
鹰姐嘿嘿一笑:“说说而已。”
这要是放在以前,白小婧这样和鹰姐说话,即便是不杀了她,也会给她一些苦头吃的,不过一起经历了几场生生死死之后,鹰姐越来越喜欢这个倔强又善良的女孩子,所以也不跟她计较言语上的冷热了。
鹰姐虽然笑了,但是白小婧还是怕她一时心烦真就杀了这个孩子,赶紧到那个女人面前,掀起她的衣襟,露出奶子,把奶头塞进小孩儿的嘴里,小孩才不再哭了。
鹰姐在一个死人身上找出一个手机,拿起来拨打鼎爷号码,但是打来打去都是关机。
再打杨天佑手里霍老二的手机,也是打不通。
她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拨号,打通几个,但也都是跑路的黑风社余党。
鹰姐在他们嘴里知道冷玄已经执政,桑天死了,桑鼎跑了,黑风社解体了,鹰姐不由流下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