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中益终于受不了了,大声叫道:“别踢了,受不了了,我服了还不行么!”
小宋也累得扶着树直喘,骂道:“还敢碰我老婆不了?”
沙中益擦着脸上的血,说:“小子,你把我打这样,你就等着蹲监狱吧!”
杨天佑过来在沙中益后腰上又踢了一脚,踢得沙中益杀猪一般的叫唤,小宋踢了半天也没有杨天佑这一脚踢得疼,而且杨天佑这一脚踢中他的肾俞穴,这小子后来半年都行不了房,他老婆也偷着给他带了不少绿帽子。
沙中益见杨天佑还要踢,赶紧求饶:“哥们儿,别踢了,我腰都快折了,我真服了!”
杨天佑说:“你不是要报警么?”
“不报了!”
“你报警也行,我们先要告你强暴未遂,看看是你有理还是我们有理!”
沙中益一劲儿摆手:“我不报警,今天的事儿就这没发生!”
陈雅娴从脖子上摘下项链扔在沙中益身上,说:“沙老板,你的渔场我不干了,以后我不认识你,我要和老公回家了!”
小宋这时候过来,拿着钻戒单膝跪在陈雅娴的面前,说:“老婆,我虽然没什么本事,但是我一定尽我的全力不让你受委屈!”
杨天佑在一边也说:“大姐,这个狗老板看中的是你的肉,你丈夫和你讲的才是情!你今天陪他睡,他可以给你钱,但是你要是老了,还指望他能和你白头到老么,说不定明天遇上比你漂亮的就踹了你。人活在世,不要太势利,感情才是最难得的!”
陈雅娴扶起小宋,趴在他怀里哭了:“老公,我错了!我不会再嫌你穷,我和你一起奋斗!你把这位老弟的戒指还给人家吧!”
杨天佑笑了:“不用了,我把这发票也送你们,你们要是不愿意留着就退回去,换钱过日子吧!”
陈雅娴和小宋感激涕零,一个劲儿问杨天佑姓名,杨天佑也没说,只是让他们两口子以后好好过着日子。等这两口子走了,杨天佑本来还想再教训一下沙中益,但是一看时间,都两点多了,想起和白小婧的约定,吓得赶紧往回跑。
一路飞车,到了文化宫的时候正好两点半,上到三楼画室,一个女生正要关门,杨天佑“唰”地一声冲进去,吓的这个女生妈呀一声。
白小婧正在中间讲台上站着呢,一看杨天佑到了,笑着说:“你到准时,一分钟也不早来!”
杨天佑往里看看,大概二十来个学生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岁数大的都五十多了,还有两个十四五的中学生,雷雯雯一身短旗袍,露着大腿坐在那里,前边摆着画板,她旁边是彭公子,嘴里叼着画笔,一副吊相。
杨天佑坐在了前排,和彭公子比邻而坐。
白小婧说:“你有画具么?”
“没来得及买。”
白小婧在一旁卷柜中取出一套画油画的画具,递给了杨天佑:“用我的吧,如果你真的感兴趣,可以到四楼招生办报名。”
窗帘挡好,灯光调明,在讲台上放了一个凳子,一个女人过来脱去上衣坐在那里。
白小婧说:“今天画的是半身像,让大家熟悉人体的一部分龙阔构造,大家用心画,只有熟悉了人体的比例,才可以画好真实的人物画作。”
杨天佑斜了一眼彭公子,只见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模特的那两个半球。
开始画了,本来不善于画画的杨天佑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丝灵感,拿起画笔就画,但是虽然线条勾勒的很好,但是真正涂色的时候却遇到困难,使不惯油彩。
他知道自己是受了才女李师师遗留在脑海中的艺术细胞所感染,才会对琴棋书画有所领悟,但是李师师会的是水墨丹青的国画,这种后来才传过来西洋油画,她就不擅长了。
白小婧过来看看,不由惊奇地说:“行呀杨大哥,想不到你还真有些功底,不过你这种画法是错误的,这不是水彩画,也不是工笔,是油画。说着过来手把手地教给杨天佑如何下笔。
彭公子这时候招呼白小婧:“白老师,你看我画的对么?”
白小婧过去看彭公子的画作去了,杨天佑也在白小婧身后伸脖子瞄了一眼,还别说,这小子真不是瞎蒙的,画得也是有模有样的。
原来彭公子从小家境就好,他爸妈很注重培养他的艺术细胞,所以钢琴美术唱歌口才,什么班都上过一段,所以画画也有一定基础。
白小婧看看彭公子画的,指着画上人的胸说:“这里你画的太大了,有些失真!”
彭公子是故意的,笑着又拿了一张画纸重新画过,还特意上前边,推着眼镜趴在女模特的胸前仔细看了一会儿。
白小婧又到雷雯雯那里看看,摇摇头,说:“你对油画还是没有认识,以后你要是愿意,可以单独找我,我给你补课。”
雷雯雯白眼一翻,说:“是不是想赚点外快呀?”
白小婧微笑着说:“我不收补课费的,只要你愿意学就行。”
雷雯雯一脚把画板踹倒了,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