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天佑一看崔红梅着肚子说疼就疼,问道:“你是不是痢疾呀,想不想上厕所?”
崔红梅摇摇头,说:“你快扶我到你家屋里,我疼得不行了。”
杨天佑左右看看,在大道上确实没法子诊断,就扶起她,回了自己屋里。
他让崔红梅横躺在炕沿上,然后撩起来她的衣服,准备透视一下她的肠胃。
崔红梅虽然此时已经三十二岁了,但是平时什么活都不干,保养的倒是不错,皮白肉嫩的,小肚皮很是光滑。
杨天佑盯着她的肚子看了半天,感觉没有炎症发生,蠕动正常。就问:“婶子,你哪里疼呀?”
崔红梅似笑非笑地说:“这会儿又说不准了,你摸摸,要是疼了我告诉你。”
杨天佑伸出两根手指,在她的肚子上各个位置按动。
崔红梅说:“往下点,再往下点,再往下……”
杨天佑的手停住了,再往下就是禁区了,膀胱都过了,那也不是肚子了。他问崔红梅:“婶子,你确定你是肚子疼?”
崔红梅赶紧说:“一股子一股子地疼,这功夫又窜了,你再往上摸。”
杨天佑的手指又从她肚皮一点点向上按。
“往上,往上,再往上点……”
杨天佑又停住了,再往上就到山峰了,那也不是腹腔了,都到了胸腔了。看着崔红梅一脸享受的样子,杨天佑明白了,这骚娘们儿这是调戏自己呢!
杨天佑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胸问:“是不是这里?”
崔红梅浑身像触电一样一抖:“就是这里,你帮我揉揉!”
杨天佑松开了手,回头坐到了椅子上,说:“婶子,你这么顽皮,糊涂大叔知道么?你这也不是看病呀,这不是享受按摩来了么?”
崔红梅咯咯一笑,坐了起来,说:“天佑呀,你还不知道呀,老糊涂去年就进祖坟了,婶子我现在是没有丈夫,没有儿没有女,正宗的三无产品,你只管和婶子好,不会有麻烦的。
说着跳下地来就要抱住杨天佑。
杨天佑连忙用手推住崔红梅,说:“婶子,我习惯名牌,不喜欢三无产品。”
崔红梅嬉皮笑脸地说:“天佑呀,这你就不懂了,三无产品便宜呀,你和婶子好,婶子不用你付任何责任,你放心,婶子也不和别人说。”
杨天佑没想到一个女人居然会下贱到这种地步,当年崔红梅二十二岁正年轻的时候,杨天佑对她都没有兴趣,别说现在她都三十多了。
杨天佑说:“糊涂叔死了,你要是真想要找男人,你就改嫁不就完了么,何必这样!”
崔红梅叹了口气说:“都是胡大奎这个混账东西,我俩的事儿你也知道,我就不隐瞒你了,本来我是想要和大奎一起离开这村子,但是大奎说啥不干,说舍不得这份队长的工作。开始我还信了,后来才知道,这小子是舍不得柳冰冰呀,他三天两头往人家花窖跑,对我越来越冷淡!”
杨天佑不愿意听她家的这些烂事儿,说:“婶子,我还有事儿,等有空再聊,我要走了。”
崔红梅不高兴了:“婶子就这么招你烦么?说几句话都不愿意了。”
杨天佑这人就是心软面皮薄,这么一说,他也不好意思硬往出撵崔红梅了,说:“那你快点说,我真有事儿。”
崔红梅咳声叹气地说:“我这女人命苦呀,嫁给了个老头子,过门一年他那方面就不行了,年轻的时候就得不到做女人的幸福,这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,他还死了。”
杨天佑说:“人的命运一多半是掌握在自己手里,你可以自己改变的,本来你和大奎在一起也不合适,天下男人有很多,往前走一步或许就是另一片天了。”
崔红梅说:“我倒是想走一步,可是那房子胡大奎说啥不让我卖,还有老糊涂的地,他死了应该归我的那一份,到现在大奎都不肯分给我,我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走,必须分到我应有的家产才可以!”
杨天佑这一回可是真的讨厌她了,她就是个既贪财又贪色的女人,再看看人家黎姗姗,一样是两条腿支个肚子的大活人,做人的差距可是真的无法相比。
杨天佑站起来,说:“婶子,我真的不能和你聊了,我要去找我女朋友了。”
崔红梅一见杨天佑是真的不可能对自己动心了,只好灰溜溜地走了。
杨天佑再次锁好门出来,在门口又遇上了邓彪子,一瘸一拐地走过来。
杨天佑心说,遇上两次了,打个招呼吧,就说:“邓主任,遛弯呀?”
邓彪子一听杨天佑和他打招呼,停下来仔细看看杨天佑,忽然间就哭了起来:“是小杨子你回来啦?哎呀,我就等着你呢,我每天在你家门前走来走去,一个是加强锻炼,再一个就是等你回来呀!”
“等我?等我干嘛?”杨天佑问。
“你看看我都病成啥样了,去年我忽然就半身不遂了,县医院都治不了,说我以后就这样了,杨兄弟呀,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,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