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莲一见杨天佑,赶紧招呼:“杨大夫,快快救救我家大志,我正要去找你呢。”
杨天佑问到:“你家大志咋地啦?”
“喝酒喝多了,醉了一天一夜了,就是叫不醒!”
杨天佑赶紧让喜莲带路,直奔她家。
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呕吐的味道,熏得杨天佑都直恶心。
只见王大志脱得赤条条的,就穿了个裤衩,在炕上躺着呢。
杨天佑过去用手搭脉,再翻开眼皮看看,说:“这是酒精中毒了。”
“你帮我救救他吧。”喜莲说,然后就哭了。
杨天佑说:“你不用哭,我能治好他。”说着,伸手按在王大志头顶,灌入灵气。
喜莲可哭得更厉害了,说:“实际我都不想让他醒过来,但是一想好几年的夫妻了,又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”杨天佑问。
喜莲哭哭啼啼说出了原因,原来自从王迷糊死以后,王大志就萎靡不振,平时借酒消愁,他姐姐王敏也管不了他,喝醉以后就打老婆,打完以后就去找何寡妇,破罐子破摔了。
喜莲说着,把衣服掀起来,一道道皮带抽的伤痕,布满了本来很光洁的后背。
杨天佑叹气说:“我医得了百病,却医不了人心,他要是这样对你,我也没有办法,你就找白婶,找妇联吧,不过我可以帮你把伤医治一下。”
杨天佑把手从王大志头上拿下来,他已经帮他把被酒精侵蚀的神经修复,只要过了酒劲儿自然就会醒过来。
杨天佑让喜莲趴在炕上,然后掀开她的衣襟,褪下裤子,直径整个后背和臀部,都像斑马一样了,一条一条的。
杨天佑用手在她后边挨着抚摸,灵气所过之处,顿时淤紫消失,慢慢变回本来的肌肤颜色。
在后心,一直到后背,腰部,臀部,大腿,腿弯,刚刚抚摸一遍,王大志忽然睁开眼睛醒了,一看媳妇趴在自己跟前,衣服掀开,裤子脱到了腿弯,整个后边身子都露着,杨天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,不由大怒,吼道:“你们俩在干什么?”
杨天佑本来就不得意他,看他醒了,有心气他,在喜莲屁股上一拍,说:“好了,可以起来了。”
喜莲起来整理衣服,王大志可就不干了,在炕上跳起来,就来抓杨天佑。
杨天佑哪能让他抓住,伸手一把拉,就把他按在炕上了,说:“你想怎么样?”
王大志说:“我想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!”
杨天佑说:“你每天找何寡妇,还来说你老婆不忠,好,今天我就帮你老婆出这口气。”他说着,在王大志腰眼儿上狠狠捅了一手指,王大志感到腿部酸软,就翻不过来身了。
杨天佑一伸手扯过王大志脱在一边的裤子,在上边抽下裤腰带,递给喜莲,说:“你给我打他,他平时怎么打你的,你就怎么打他!”
喜莲说:“不用了,我不想打他。”
杨天佑说:“你今天不打服他,他以后还会欺负你的!”
喜莲正犹豫呢,还想替老公求求情,但是这时候王大志开始骂人了:“喜莲你个贱货,勾引杨天佑这小子,给老子戴绿帽子,老子饶不了你!”
喜莲一听就生气了,一皮带抽在王大志屁股上,骂道:“你整天给我戴绿帽子,还敢诬陷我!”
王大志越是骂,喜莲就越打,到最后王大志的裤衩都被抽碎了,王大志终于服软了:“行了,别打了媳妇,我疼死了。”
喜莲手软了,不再打了。
杨天佑问王大志:“以后还打不打老婆了?”
“我草你妈,我打老婆管你啥事!”王大志不骂喜莲,又开始骂杨天佑了。
杨天佑气得伸手在他后背上很锤了几拳,这几拳打得可是比喜莲抽得疼多了,杨天佑专门打穴位,每一下就钻心刻骨的疼,打得王大志直叫唤:“妈呀,别打啦,我痛死啦……我服啦!”
“服了是不是,以后敢不敢欺负喜莲了?”
“不干了,杨大夫,你俩就是在我面前搞,我也不管了。”
杨天佑一听这小子不说人话,就想狠一点制他,说:“那好,你记着,以后喜莲就是我的了,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,我折断你的胳膊腿!”
“行行行,你不打我我啥都答应你!”
杨天佑看这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,也懒得理他,对喜莲说:“以后他要是欺负你,你就告诉我,我把他弄到外边去打,他经官我都不在乎,从乡镇到县城,我都有人,整死他也就是花俩钱的事儿!”
王大志吓得一声不敢吭了,杨天佑对喜莲眨眨眼,意思是他害怕就行了,于是说“我走了!”转身出来,趴在门上偷听。
只听喜莲问:“老公呀,你疼不疼了,我给你揉揉,你别听杨大夫说,我俩真没啥事儿。”
王大志说:“媳妇,我以后不打你了,你别再往家里找这小子就行。”
喜莲说:“那你还找不找何寡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