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触感惹得她一阵战栗,想起了这个男人暴戾的手段,她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“哪……哪有……明明解的就是裤带嘛……”她被他挑逗地心乱如麻,下意识地解释道。
“没法子就解男人的裤带?谁教你的方法?嗯?”他张嘴在她脖子上轻啃了一口。
“啊……”她吃痛轻呼一声,随即抬头怒视他,低声骂道:“你夏侯骁,你属狗的!”
他黑眸中酝酿着一股骇人的风暴,冰冷地眸子幽幽地盯着她,犹如一匹黑夜里孤独行走的饿狼。
他捏紧她的下巴,迫使她贴近他,从齿间蹦出一句:“我果然是太纵着你了!”
他用的力气很大,痛得她泪眼汪汪。
“你管我解谁的裤带,反正不是你的!”她倔强地瞪着他,不想示弱。
他又不是她的谁,凭什么管东管西的!
“唔……”
话音刚落,唇便被他堵住了,这个暴烈的吻带着怒意,仿佛要将她吞噬。
“咝……”夏侯骁舌尖猛得一阵刺痛传来,嘴里已经带了丝血腥味,他的眸子更加阴鸷:“你竟敢咬我?”
“我……”她还想说什么,身子却被重重摔在了床榻上。
浑身疼得仿佛快要散架了一般,一道黑影欺身而上,仅用一只手就将她的双手紧紧固定在了头顶。
“你放开我!”她的腿开始乱蹬起来,他用腿将她乱动的双腿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