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愧疚,以至于来补偿自己来了?
“我不放心。”徐水卿直接推开姜山走了进去。
姜山一愣,下意识的问道:“不放心什么。”
徐水卿回过头来盯着他,目光灼灼:“不放心你。”
“我……去!”姜山无语了,很不满的道:“你这就小看我了吧,就算我再怎么饥渴,我也不会对一个豆芽菜感兴趣的。”
“谁是豆芽菜?姓姜的你给我听好了,你下次再敢叫我豆芽菜,我就把你阉了!”徐若曦在厨房里头忙活,听到姜山说自己的坏话,顿时拿着菜刀凶狠的比划着。
姜山不为所动,道:“人要接受现实,像你这样的,就算我说你婀娜多姿,落落大方你自个儿也不相信不是?所以不要再自欺欺人了,要做一根诚实自信的豆芽菜。”
徐若曦要吐血了,斥道:“你都没那样夸过我你怎么知道我信不信,什么叫我自欺欺人,我很差吗?还做什么诚实自信的豆芽菜,我很诚实,至于自信,你以后少点说这些打击人的话我就自信了!”
徐若曦真担心继续和这家伙相处下去,自己会开始怀疑人生。
“行了,别贫嘴了。”徐水卿把东西一放,对姜山道:“跟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去哪?”姜山问。
“江家大院。”徐水卿回道。
“去那干嘛?”
徐水卿不说话了,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姜山。
“懂了。”姜山一点头,明白了徐水卿是什么意思。
徐若曦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,一点也不知道他们是在表达个什么意思。
姜山坐上徐水卿的车,里头依旧是那一种奇特而迷人的香水味,姜山有意的深吸两口。
徐水卿顿时脸红,恼道:“你吸什么?”
“香,所以就想多吸两口,话说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水,那么好闻?”姜山问道。
徐水卿的脸更红了,斥道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姜山的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,这是咋的,不就问一下香水牌子吗,至于这么激动吗?
“你都查清楚了吗?”姜山知道,要是没有证据的话,徐水卿不可能会突然去江家大院的。
“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查。”徐水卿冷笑,对方都已经做的那么明显了,查与不查其实都一样。
姜山不明所以,这怎么就不用查了?难不成这女人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。
看到姜山满头雾水的样子,徐水卿笑了笑:“这一次的人和上一次的人明显不同,上一次来抓我的是佣兵,他们的目标主要是我,而这一次的杀手目标却是你。你想你你才刚来芜山市,一没跟人结仇,二没跟人结怨,谁会那么大费周章的取你性命?”
“江流。”姜山笑了笑,这女人真是太聪明了。
“没错,这件事是他做的,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做。但他派的人是杀手,可上次来的却是佣兵,也就是说做这种事的不是同一个人,由此可以推断,杀手是江流派来的,而佣兵却是王子辰派来的。”徐水卿头头是道的分析着。
如果说刚才姜山还觉得徐水卿是聪明的话,那么现在他就感觉这女人太可怕了。
窥一斑而知全豹,这已经不仅仅只是聪明那么简单了。
姜山有预感,以这女人的睿智,如果江流真的是杀手的话,一定会被她给玩死玩残的。
江家大院,一老一少坐在鱼池边下棋,两人都久久不动,宛若两尊雕塑。
“哒哒哒……”
整场就只有棋子落入棋盘的声音。
许久后,年轻人长舒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又输了,爷爷,我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连下三盘,三盘皆输。江流却依旧兴致勃勃,因为和眼前这个长辈下棋,不是因为兴趣,而是因为讨好。
在他的面前,是一个满头花白的老者,身穿功夫袍,举手投足都有一种大将之风。
此人就是江家家主江云鹤,黑白通吃的一代雄主。
老者没有抬头看他,只是将棋局重新摆好:“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?”
“为什么?”江流虚心求教,即便不是真心,也要作出一副求教的样子。
“因为你的棋杀机太重,步步紧逼,只懂进攻,不懂退让,以至于进攻有余,防守不足。棋品即人品,由棋可看出一个人,你过于急功近利,又蛮横凶诈,容易走极端,这不是一件好事。”江云鹤说道,从棋局之中便看出了江流的性格。
江流表情一僵,却依旧不得不赔笑:“爷爷,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吧,不就是一盘棋而已吗?”
江云鹤没有回答,而是抱有遗憾的叹息:“原本你和你哥哥是完美的绝配,你哥哥守城有余,掠地不足,而你却恰好能够弥补他的缺陷,你兄弟二人互补,天底下就没有不成之事,可惜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