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,陪我们哥几个玩玩,然后我们自然会为你保密。”赵中信淫笑道,而他身后的四个打手也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。
闻言,陈芝烟顿时脸色一寒,斥道:“赵中信,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我是你老大的女人,要是你敢对我怎样你觉得洪哥会放过你吗?”
“呵呵,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,洪哥的女人?你只不过是洪哥玩物而已,要不然洪哥也不会让你陪那么多男人。要不是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,洪哥早就把你抛弃了。”赵中信冷笑,在陈芝烟耳边吹了口气:“既然是人尽可夫的贱人,就别装什么清高。”
“我没有!”陈芝烟后退了两步,脸色因羞愤而涨红,她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委屈的哭出来。
“怎么,我说错了吗?反正你都已经陪过那么多男人了,也不介意再陪弟兄几个吧?只要你陪我们几个一晚上,我们就不告诉洪哥你勾男人的事情,如何?”赵中信淫笑道。
“你做梦!”看着赵中信的憎恶,陈芝烟只觉得一阵恶心。
赵中信脸色瞬间阴沉,也失去了耐心:“那你就等着洪哥把那小子宰了喂鱼吧,你应该知道我们要在鹏城挖出一个人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。”
“不可以!”陈芝烟顿时花容失色,惊叫了起来,一把抓住赵中信的袖子:“他和这件事无关,是我自己主动勾搭的他,你不要伤害他。”
赵中信却根本没听她说话,低头死死盯着陈芝烟胸口那深邃的沟壑,下身瞬间鼓起了一个帐篷。
“啊”陈芝烟也察觉到了赵中信的目光,惊呼一声便要后退,可赵中信哪能放她离开,一把将她顶在墙上,旋即整个人贴了上去。
“不要.求你”陈芝烟委屈的哭了出来。
“看来你很在乎那小子啊,既然这样你应该不想看他死吧。乖乖答应我的要求,就当作是做了一场噩梦,然后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,这不挺好吗?”
陈芝烟不说话,而是绝望的闭上双眼,任凭泪水划过脸颊。
此时,她作出的抉择。
祸是她闯出来的,而代价她也要独自承担!
无论如何,她都要保护那个男人。
见状,赵中信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,整个人贴了上去,其余人也是气喘如牛,紧盯着眼前的尤物。
陈芝烟娇躯瑟瑟发抖,显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有怎样的下场,这些男人会以各种方式凌辱自己。
“不要在这里”陈芝烟两腿发软,发出最后一声哀求。
“可我就喜欢在这里。”看到这里的赵中信再也忍不住了,开始解裤腰带。
可就在此时,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轻浮的口哨声:“嗯,黑色,是我喜欢的颜色。”
众人顿时侧目,便看到姜山依靠在后门,一边喝酒一边戏谑。
陈芝烟似乎也想不到姜山会来救她,愣了一下,而后大喊道:“你为什么还不走?你快走啊!”
“我本来也想走的,不过仔细想想才发现原来我没有让女人保护的习惯。”姜山面带戏谑的走了过来,而后对赵中信道:“现在,你们可以滚了!”
陈芝烟愣住了,赵中信等人也都愣住了。
一开口让他们滚?这已经不能简单用狂妄来形容了,这根本就是在找死吧?
“你快走吧,他们会杀了你的!”陈芝烟急哭了。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赵中信也皮笑肉不笑的道。
“我是说,你们现在可以滚了,因为等一会儿或许你们想滚也滚不了了。”姜山喝了口酒,风轻云淡的道。
“这家伙是不是喝醉了?”赵中信一愣,然后哈哈大笑,嘲讽的看着姜山:“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?难道你没有察觉我们有五个人?”
“实际上是三个人。”姜山说道。
“你不会认数?”赵中信又好气又好笑,他们明明有五个人,可姜山非说只有三个。
“确实是三个人。”姜山肯定的道:“因为一旦我把领头的,也就是你,打倒了之后,再对付一到两个热血小子,剩下的人通常就会逃跑。”
赵中信再也笑不出来了,面目狰狞,而后直接一拳轰向姜山的脸庞,他倒要看看事情是不是姜山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运转。
“啊!”陈芝烟吓得惊叫出声。
可就在赵中信的拳头即将落在姜山脸上的时候,姜山动了!
他把手中的破旧往空中一抛,如闪电般转身,干脆利落的一个反身肘击,砰的一声正中赵中信的鼻梁。
赵中信顿觉头晕目眩,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鼻血狂流不止,姜山的这一拳直接打断了他的鼻梁骨。
而后姜山再稳稳的接住啤酒,一滴酒水都没洒出来,他对嘴吹了一口,瞥了一眼赵中信:“我警告过你的。”
所有人都懵了,尤其是赵中信的兄弟们,他们对赵中信的实力再清楚不过。赵中信可是百越省连续三年的散打冠军,当初洪哥就是因为看中了他的身手所以才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