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施压……”
她的话轻飘飘的,不似之前的尖细。手掌贴合着隔一层运动衫抚着他的背,像在诱惑又像是在催眠,慢慢的贴上自己的脸,“那么……唤唤就是你的了,随便林总想要做怎么。”
“真的?”林傅转身,刚好望着她灿若芙蕖的脸,手掌再次揽在她娇软柔韧的腰后。心道二十六岁,生过孩子,还能有这样的身姿,难怪许建强对她情有独钟。
见有希望,秦唤眸中亮忙更甚,却忍耐住了迫切的心思,反倒娇滴滴的嗔了他一眼,“当……”
“然”字还没落下。
林傅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女人,抬胳膊嗅了嗅,一股子骚味。要是顶着这气味去救人,那女人绝对不仅不感恩,还会送一顿冷嘲热讽。
扫了眼还大半天可以“睡”的女人,他只得脱掉衣服,去浴室洗了个澡。
秦唤醒来的时候,周围黑漆一片,等到亮光突然投射,才发现自己竟然像是一样行李,被捆着仍在车的后备箱。
她嘴巴里塞着一团布,“呜呜”的摇头,看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。
林傅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,似乎有些愧疚,把之前还娇莹莹的美女弄成成这样。但是那念头一闪而过,又想到如果许恩慈见到,八成会呼好,于是似笑非笑的将穿着十分清凉的秦唤拎了出来。
车子就停在许家大院不远处,竟然也没有人前来盘问乱停车的人是谁。
“难受吗?”
秦唤眼泪都被逼出来了,闻言忙不迭点头。
“那你别喊。”林傅警告,也谈不上警告,就是看她可怜,心软了一般,扫了眼远处的大院子。
秦唤依旧点头如蒜,长发散落,眼睛通红,颇有几分狼狈的模样。
林傅拿掉堵她嘴巴的毛巾。
那东西几乎让她嘴巴裂开,秦唤心有余悸,看着林傅,“你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。”
“我琢磨着,如果我不同意帮闫家,你还是会带我来这里,不是吗?”
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玩味儿,也许是听习惯,也许是错觉,她竟然觉得他的口音没有一开始那样的明显了。秦唤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想这些,肩膀还是很痛一定肿了。
是她太轻敌,她原本以为林傅和许恩慈顶多就是点头之交,再大不了就是暧昧难命的阶段,何况,她才前脚让人把那许恩慈绑到许家,后脚就去了酒店,他怎么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?
她突然想到了卧室里开着的电脑,眉紧紧皱起,“你早就知道?”
“不算早,在你来的前一秒。但你来的太凑巧,我才知道,原来他们是回许家做客来了。”林傅笑,看着她四肢还被绑着,“要不要帮你松绑?”
秦唤“哼”了一声,不答反问:“你和许恩慈那贱人是……”
她的话音没落,“啪——”一声重大而不失清脆的声音落下。
秦唤的脸被打偏,哪怕是化着妆,那巴掌印也很快就腾升起来。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嘴里有股铁锈味,牙龈被打出血了,那巨大的力道疼得她脑子阵阵发黑。
林傅风轻云淡的睨她一眼,“我不是什么有不打女人这样可笑原则的男人,你嘴巴放干净一点。”
秦唤知道这会儿不能正面来,不然只会自己吃苦,肿着脸,用词自然收敛,也难免有些含糊:“你和她什么关系?”
“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。”林傅笑。
秦唤惊得脸色一白,“这是林家你要做什么!”
“当然不会是现在。”林傅耸肩,对她过激的反应微微侧目,那眼神似乎在鄙夷: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没脑子?
***
空旷又黑暗的房间,只有不远处嵌进墙壁的荧幕有着明晃的刺眼光芒,那是段录像——简陋的小屋,简陋的席榻,女人被穿着肮脏男人压在身下,呜咽着哭,无力反抗。
许恩慈紧紧闭着眼睛不看,双手捂住耳朵不听,缩在房间角落。仿佛那是会吃人的洪水猛兽,怕得瑟瑟发抖。
门打开。
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,为首的扫了眼以这样姿态龟缩在角落的人影,冷然道:“把她绑起来。”
许恩慈这才发现有人进来,显示猛然尖叫一声想要喝退那些上来的黑衣人,男女并不愉悦的欢好声就像是锯子,在不断的划割她的耳膜。
不要……她不要看……
忘了当初男人教给她的防身术,毫无章法的反抗,没一会儿就体力不支。
许恩慈被绑在椅子上,奋力挣扎,几次差点连人带凳一起摔了,“放我出去!叫秦唤来见我!”
她失声尖叫,她不要看这些,那些变态,竟然将当年的事情录成影像。当初她才多大?秦唤又多大?这绝对不是秦唤一个人可以办到的。
她背后有人。
许建强……
是许建强。
那个心理变态的男人!
这一定是个阴谋,故意将消息弯弯曲曲放出去,合伙演一场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