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洛天刚一出门,就看到裴容房间一个小脑袋一闪缩了回去,正是兰兰,不由的摇头苦笑,洛天当然知道兰兰心里想什么,所以直接径直走了过去。
进了裴容的房间里,看着裴容还没有睡,衣服也没有换,一身黑色的制式的职业装扮,里面是雪白的一件丝绸衬衣,半躺在床上,无聊的看着电视,而兰兰看到洛天进来,这个丫头故意不去看他,低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机。
气氛有些沉闷,洛天尴尬了一下,“咳,容姐,还没有睡啊,”
裴容欠了欠身子,坐了起来,看着洛天淡淡的一笑,这个女人似乎永远都是那么优雅从容,有种大姐风范,:“没呢,小天,今天的客人比较多,刚才招呼了一下,有点累,你呢怎么也没有睡,早点睡吧,一天到晚的也挺忙的,”
“一天到晚挺忙的,”这话听着怎么似乎是意有所指的似乎,洛天老脸一红,不过马上恢复了正常,叹了口气,然后随意的坐在床上转移了话题:“现在酒店生意是火了,我们也不缺那么些钱,容姐,你找个人负责管理吧,哪有你这样的老板,凡事亲自过问的,该休息就休息,”
“嗯,我知道,反正闲着也没事,听你的,过几天找个懂管理的,行了吧,”裴容笑道,从一个夜总会的大姐,让人唾弃,现在开了自己的大酒店,成了老板,所以裴容十分珍惜现在的日子,要管就要管好,不想让洛天失望。
“实在不行,让我帮你找吧,”洛天笑道,“说起来,这个酒店是我们三人的,现在却是让你一个人出力,兰兰啊,你平时没事也要帮助容姐做点事知道么?”洛天微笑着看着兰兰说道。
“哦?你在和我说话么?”兰兰抬起头来冲洛天翻了翻白眼,小嘴哦了一声。
把手机往桌子上啪的一拍:“我虽然不管事,不过也不会惹姐生气啊,不像有些人,三天两头出去,一出去就玩女人,现在又把人带到了这里,你感觉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么?还有那药,是不是打胎的——”
“兰兰!怎么说话呢,小天做事,肯定有他的用意的,肯定不是你想像的那样,”裴容不由的嗔怪兰兰,却是眼神看向洛天,她也想知道今天的上官飞燕和那个上官朵朵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洛天脸一黑,这个丫头的想法还真是很另类,并没有和兰兰一般见识,而是看向裴容:“其实我过来就是和你说这件事的,没有经过你的允许,就擅自把人领来了,是我的不对,”
裴容苦笑了一下:“小天,你别这么说,没有你就没有姐的今天,说实话,这个酒店就是你的,姐只是帮你打工而已,你想怎么做,姐都无权过问的,”裴容虽然说的是实话,不过心里却也颇不是滋味。
“上官飞燕是刑警支队的支队长,此女疾恶如仇,上次你也知道,王大麻子的事,说实话我们是借她和京城特种旅的势才摆平的,等于说我们欠她一个人情。”
看到裴容和兰兰支着耳朵在听,于是洛天继续说道:“还有那一次,裴容我和你说过,正因为此女疾恶如仇,所以得罪了不少的人,上次得罪的就是国外的野狼雇佣兵组织,她和刚才京城来的上官朵朵被劫持劫持,我出手救下了她们。
本来,这两天上官飞燕要回京城了,要去第一特种兵大队报道,算是作为朋友吧,又是她的恩人,所以就请我去她的家里吃了一顿饭,却是被我无意中发现,那个朵朵竟然被人下了降,很厉害的一种降,所以我怀疑,有人对她不利,就建议她们姐妹先到这里来住几天,顺便查清楚此事。”
洛天删繁就简,避重就轻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“仅此而已?”兰兰歪着脑袋,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洛天似笑非笑的问道。
“仅此而已!”洛天脸不红,心不跳,眼神清明无比,如同一汪清水,凭兰兰的小道行,根本看不透洛天的内心。
“原来是这样,对了,你刚才说的降是什么?很厉害吗?”裴容此刻好奇的问道。
“很厉害,叫阴阳追魂小头降,是缅泰方面一种很古老的降头术,上官家族在京城算是大家族,不知道得黑罪了什么人,这个朵朵竟然被人下了这种降有半年之久,再不救治,将会有生命危险,”洛天凝重的说道。
“那你弄的那个药材是给她治病的?真的不是打胎的药?”兰兰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。
洛天瞪了兰兰一眼:“你这个丫头别乱说,什么打胎的药,那是从药铺抓的压制阴却阳追魂散小头降的药,泡澡用的。”
“嗯,原来是这样,小天,你做的很对,毕竟上官警官帮过我们,如今她的妹妹有难,我们理应相助,今天因为客人太多了,也没有过去打招呼,有失礼节,要不现在过去我们看望一下吧,”
裴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,其实她并不是因为忙没有过去,而是因为心里不舒服啊,现在听了洛天的解释,感觉确实应该看望一下,毕竟人家是客人,又帮着酒店解着围,自己也算是主人,连看都不看,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“呵呵,算了,容姐,明天吧,现在天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