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福笑着点点头,走近她身边,手罩在唇边,小声道:“爷说了,x计划照常进行,直接进入重点环节,还有你这银子,老奴只收你五十两,另外五十两是爷的。笔`¥`痴`¥`中`¥`文”
路瑾瞬间呆愣。
敢情又被这厮倒玩了一把?
胸口一团老血差点气的吐出来。明明这是她想出来的计划,偏偏他成了计划的主导者,就这样让她跳入中间步骤,还被坑的连爹妈都不认得了!
狠狠瞪了眼陈福,她道:“老子去,你告诉卫炤,他养的那只八哥别想要了。”
陈福老脸充满疑惑。爷的八哥明明一直养在王府里,她是怎么知道的?
哼,那只丑鸟真有点分量。
朝陈福招招手,她勾了唇:“王爷吉祥,王爷吉祥。”
陈福登时傻眼了,压低了声儿问:“你,你怎么知道的?”
摇了摇头,她含着笑:“问你家爷去。”
这个反击心里实在那个爽啊!看着死阉人脸上困惑担忧的表情,方才自个儿被耍的憋屈顿时烟消云散,就是可惜了自己那一百两银子!
丞相府的确又大又气派,光提供给客人的住房都有十三四间,每间都配了个单独的小院,清幽雅致,风格多样。
换了个心态,即使是被送进变态的窝,也没觉得有先前那般可怕了。
一边哼着小曲儿,一边站在门外等着里面的司寇晏殊。
陈福和那两名奴仆将她送进院子后就立马离开了。
等了片刻,房门被一只苍白的大手推了开,来人一身宽松的黑色长袍,领口和袖口都镶着金丝边流云纹的滚边,腰间束着一条祥云宽边锦带,衬得那苍白的近乎病态的皮肤愈加扎眼,再配上酒色的瞳眸,殷红的双唇,妖艳诡异。cad1();
“凌王殿下果真守约,这么快就将你送过来了。”
他绕着她慢慢走了一圈,目光在她身上飘移。
嫌身上裙子太长碍事儿,她当着他的面,将好看的百褶裙撕了一大截,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腿。
“呵……”司寇晏殊弯着狐狸眼儿,托着下巴,有趣的打量她。
不等他开口,她自个儿就迈进了屋子里,将房间的布置简单看了看。
“唔,这床够大,熏香够纯,不错不错。”
司寇晏殊跟着走了进来,随手将房门关上,这小小的举动路瑾都偷偷看在眼里。
他故意玩她,她怎么能不玩玩他?还不知道到底谁玩谁呢。(乡)(小)(网)-.com高速首发!
找了个光线不错的位置,她拿出一本书放在桌子上,仔细品味,完全忽视一边的司寇晏殊。
“怎么?如此良辰美景,书有何好看的。”
他笑着坐到她旁边,眼睛瞄向她看的书页,不由愣了下。
她忽的侧过脸,手指着其中一张图,眨了眨眼睛:“国师大人觉得这个姿势如何,一会儿咱们要不要试试?”
司寇晏殊盯着她的脸,眯了眯眼儿,没有说话。
“难道国师大人不喜欢这招‘竹林吹箫’?”
低眼瞟了下那张销魂的春宫图,他搁在桌上的指节微微泛白。cad2();
每一个细微的动作,路瑾都仔细瞧在眼里塞进心里,唇瓣轻启,无辜的问道:“这句‘如同在婆娑的幽篁之中,清风徐来,柔云拂面,玉女吹箫,仙音袅袅。’国师大人能替我解释下吗?”
她抬眼瞄了下他此刻的表情,继续道,“想不想听卫炤的秘密?”
恍恍的烛光下,司寇晏殊的脸色怪异:“说来听听。”
朝四周瞧了瞧,路瑾一副唯恐隔墙有耳的样子。
“这事儿啊,只有我知道,其实卫炤他是个性无能。”
“哦……”他狭长的眼睛弯了弯,意味深长的应道,“堂堂一个王爷,至今一个妻妾都没有,本尊想着他大概也是这方面的原因,怎的,她满足不了你,想让本尊今晚好好让你快活快活?”
心里差点呕出来,艾玛,跟变态那啥,开玩笑?
变态的笑跟寻常人就是不一样,比如现在司寇晏殊脸上挂着的笑,完全就是皮笑肉不笑,眼睛里完全没有男人该有的对异性的欲望。
难道她长丑了?
摸了摸脸,她收了从卫炤书房顺来的小黄本儿,两只手就朝领子口扯去。
但衣领子扯了一半,就被司寇晏殊抓住了双手。
“莫急,今晚本尊还有其他事情要跟你做。”
瞧,变态的台词来了。
她挑了下眉毛,停了手:“好啊,国师大人说啥就啥。cad3();”
一双嗜血的酒瞳异常璀璨,长而密的睫毛一闪一闪,红艳的唇角轻轻扬起,几乎都要勾住路瑾的魂儿。
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,人的表情千姿万态,可万变不离其宗,只要抓住相似的细节,就能抓住对方的心理活动。比如现在的司寇晏殊,内心在雀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