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秀耳根子唰的红了。笔)痴(中&文
“其实她们不亏,我卖给她们的画确实是天人之姿的大美男,就是这美男脾气太臭人品太差,你猜是谁?”
尴尬的咳了声:“凌王殿下?”
她收回身子,靠在椅背上:“这是咱们作为朋友之间的秘密,你要是打小报告,那就是叛徒。”
知道李秀为人正直,她故意将“叛徒”两字咬重,以防他真的汇报给卫炤。
“今夜要去趟城主府邸。”李秀搁下杯子,时刻留意四周的动静。
“打探消息?”
他点了点头。
“要不这样,咱们兵分两路,你去城主府邸打探,我去另外一个消息灵通的地儿。”
“哪里?”他看着她,似乎有些不大放心。
轻哼一声,她睨了他眼:“怕我溜了?放心好了,我的把柄还被他捏在手里,想跑也跑不掉。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他解释道,“只是分开行动,不如两个人一起安全。”
怀疑她的能力?
“国师那贱人攻击咱们的时候,是谁救了咱两?”
李秀被她说的一时接不上话来,只得沉默着允诺了。
豫城繁华,天刚黑街道上便亮起一盏盏灯,道路两边的店铺大门开敞,来来往往的人们徘徊于此,好不热闹。
刚来到一处灯红酒绿的楼下,几个穿着暴露、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腰肢朝她走过来。cad1();
“小爷要不要进来看看?今晚咱们怡香院有花魁大赛,姑娘们个个可漂亮了。”
路瑾早已换上了一身上好丝绸制成的男装,头发用一根典雅的玉簪束在一起。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,人靠衣装佛靠金装,这打扮也是很要紧的,否则她往妓院门口一站,谁会客客气气拉她进去?
这不,旁边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正被两个龟奴嫌弃的赶到远处,以免影响了妓院的门面和生意。
甩了一锭银子给老鸨,她要了个上等的雅间,这位置恰好位于二楼,正对着下面大厅的看台,可以将底楼一览无余。
到了点,老鸨扭着肥臀走上搭建好的看台,尖着嗓子道:“让诸位客官久等了,今个儿呀,咱们院里的头牌会逐一登场,哪位姑娘的价钱最高,就是咱们怡香院今年的花魁,并且这出价最高的客官今晚能与咱们花魁春宵一刻!”
老鸨说完退了下去,刹那间优美的琴声响起,一个穿着大红广袖罗衫的妙龄女子缓缓步上了看台,两根金鬓云钗,一头青丝垂至腰间,随着那空灵的曲子转动曼妙的身姿,好似一朵绽放的雪中红莲,让人看迷了眼。笔%痴#中¥文bi@
一曲舞罢,楼上楼下传来一阵欢呼喝彩,有的人甚至拿碎银直接扔上了看台,不一会儿,便有人高呼:“这美妞我要了!五百两!”
“我出六百两!”
“一千两!”
“……”
最后这红衣姑娘被个肥耳油面的胖子给买了去,胖子也坐在二楼的雅间,恰好与路瑾的房间相邻,一瞧见那胖子的尊容,她浑身就起了层鸡皮疙瘩,瞬间替那红衣姑娘捏了把汗,想到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,姑娘纤瘦的身板儿,只祈盼那胖子能够身下留情。cad2();
瞟了眼胖子,她叹了口气:“可惜可惜。”
隔壁胖子恰好听到这句话,探出脑袋朝路瑾大骂:“你他妈什么意思?”
她赶紧摇了摇手:“误会误会,我只是可惜自己没得到那位美人儿。”
“妈的!”又骂了句,胖子才转移目光,再次看向台下的美人儿。
要不是为了不惹事儿,她早就跑过去将这猪头猛揍一顿了。
此时,红衣女子袅袅走下看台,朝楼梯的方向走去,身姿婀娜,步步生莲。
“咻!”
一支短箭倏地从二楼直射向那红衣姑娘的胸口,一击毙命,红衣姑娘顷刻从楼梯上滚了下来,鲜血染红了地板,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线,触目惊心。
霎时间,楼上楼下一片惊叫声,哄乱声,人们吓得纷纷躲了开,只有几个龟奴在老鸨的命令下上前查看尸体。
别人穿越逛妓院不是傍个大款就是一炮成名,她路瑾刚进来没多久就遇到了桩命案,难道她最近时运不济?
看台上,老鸨身后站了一帮子人高马大的下人。
“今儿个本该高高兴兴进行花魁大赛,没想到贼人歹毒,当着大家的面杀了我家的姑娘,这笔账必须要算!”
老鸨说罢,怡香院的大门便被关了起来,看来这老鸨是铁了心要将杀人犯给逮出来。
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,来怡香院的客人多少都有点来头,不是富家子弟便可能是达官贵人,这老鸨此般做法定会惹那些人不高兴,可她叉着腰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,定是有更高地位的人在她背后撑腰,否则区区一个怡香院也不会做到这么大开了这么多年。cad3();官商勾结,自古便存在。
今晚算是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