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要嘉奖她一番吧,然后她就可以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。cad2();
见身后的丫头一边走路一边双手放在前面捏来捏去,卫炤蹙了下眉,脚步一顿。
不偏不倚,她小脸结实的庄到了他背上:“嘶!这背铁打的?”
“若是铁打的,你还能有力气说话?”卫炤低头看她,冷讽道。
不能将他当人看待,一当做人看了,他就变得更贱!
顾不得许多,她捂着脑门,不满道:“好歹我刚才帮了你一把,总得有点那啥?”她歪着嘴,目光飘移,手伸了过去,掌心朝上。
瞧了她一眼,他继续前行:“身为本王的小婢,这都是你该做的。”
张口一个小婢,闭口一个小婢。立了功劳上司多少都有点赏赐,可这贱狼却将这一切当做理所当然,去他祖宗十八代的!
“就是一条狗叼了块银子给主人,主人也会赏赐点吃的。”
语气轻提:“你是狗吗?”
言下之意,她若是承认自己是条狗,他便给她赏赐。
反正在他手下做牛做马再没了人权,她索性厚了脸皮。
“老子是条独一无二的睿犬,每天吃不饱,急了也会咬人。”
脚步再次停下,他眼中冷气渺渺:“反口咬主人的狗,必杀。”
警告,这是一个不容背叛的警告。
她吸了口气,不甘示弱:“那主人得让它喝好吃饱,才有力气效忠。”
“那你就得一辈子做本王的小婢。cad3();”他说罢,大步前迈,也不等她。
在小镇屯了几日,铁骑军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和伙食改善。
夜已深,屋子里的烛火还是亮的。
青衣男子秀雅中带着凌然,端坐在椅子上,静静看着面前一张羊皮地图。
“李副将,今日本王对你的处罚,你可有什么看法?”
卫炤坐在他对面,背靠在椅子上,有意无意的轻抚长案上的地图。
卸了一身战甲,穿上平常衣服,李秀人如其名清秀淡雅。
“殿下此举,定有缘由,末将并无意见。”
将一枚模拟军旗放在地图上某个位置,卫炤抬眼:“今日起,我给你数名暗卫,你前往峦疆边境查探实情,一个月内给本王答复。”
李秀神色一肃,盯着地图上的那枚旗帜:“末将定不负殿下厚望。”
“顺便带上一个人。”卫炤目光穿过窗户,看向远处的宅院,李秀并未多问,领了令便退出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