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够了没?”冷冽的声音从身侧传来。
路瑾立马拉回思绪:“爷,您这伤口已经发脓了,需要将烂肉割去,再涂以膏药,等新肉长出来才行。”
“还记得上次我怎么说的吗?”
她擦了把汗,怯声回答:“小的铭记,可您这伤口不是小的错。”
言下之意,这伤口是他怕痒自己抓发脓的。
“哦……”语气意味深长。
随着他这拖得长长的音调儿,她背脊一直僵硬。
麻利的进行局部麻醉,挖烂肉,涂药,包扎,没花多少时间便将发炎的伤口处理完毕。
“爷,小的可否告退了?”
卫炤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,从床头拿出一件物什,拿在手中轻轻摇晃。
深呼吸。
那金灿灿的玩意儿不是她的小金猴儿吗?
她憋着嗓子,小心问道:“爷,您手中的那是什么东西?怪好看的。”
“哦?”卫炤将小金猴儿握在手中,然后朝她走了过来,摊开掌心,“不小心捡到的。cad3();”
路瑾一脸谄媚,趁机溜须拍马:“爷您真是贵人降世,瞧您这运气好的,竟然拣着了这么个好宝贝。”
她说着朝小金猴伸出爪子,指尖刚要碰到,卫炤却突然握住拳头,收回了手,她落了个空。
“既然是个好宝贝,我自是要好好收藏。”当着她的面,他将小金猴儿塞进自己的胸前。
路瑾吃了憋,心痒手痒浑身都痒,她的小金猴儿啊!近在咫尺,却摸不着碰不到。
见卫炤一直不赶她走,她便死皮赖脸的待在他的房间里,试图找个机会将小金猴儿给偷回来。
眼见着快到了饭点,路瑾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,尴尬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饿了?”
淡淡的声音,不知道是关心还是讽刺。
路瑾捂着还在咕咕直叫的肚皮,僵着脸笑道:“爷,您耳朵真灵。”
卫炤睨了她一眼,拍了拍手,对门外吩咐:“陈福,摆饭!”
这厮良心发现了?
路瑾心中酸涩又愤恨,眼泪汪汪的瞅着他的胸前。小金猴儿啊小金猴儿,快点蹦到我的怀里吧,来吧,来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