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挣扎了几下,对方即使中了剧毒力气都大的出奇,见自己开溜不得,她赶紧放低语气,讨好道:“爷,您这是干嘛呢?我不过是想去找点药草过来,您放心好了,我的人都是你的了,怎么都跑不了。”
她虽然说得轻声细语,但这话听着却完全不像出自一个女孩儿家家,倒有点调戏的味道。
他一把将她松开,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眼睛微微眯起,身上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道气息,仿佛浑然天成。
路瑾赶紧伸手摸了摸屁股,低着脑袋不去看他,一看他那双冰冷又深不见底的黑眸,她就觉得有千万根针眼朝她扎来一样。当初在x处,她的头头儿即使发怒起来,也没他这么凶神恶煞。
“治不好,你就先去见阎王吧。”他说着盘腿坐在了地上,将胳膊上的袖子撸了上去,朝她伸过去。
“有药箱不?”她蹲下身抓住他的手,左看右看。
他冷冷瞥了她一眼,让橙衣少年将随身携带的布包拿了过来,布包里有几根银针,一卷布条,一瓶金疮药。
“你这是给人看病吗?抓着我家爷的手看到现在都不放!”
“你都知道我这是在给人看病了,不仔细看看怎么行?把布包给我。”
少年握着布包就是不肯给她:“爷,这丫头古怪的很,万一她是敌人的细作,根本不会医人,爷您岂不是……”
“竟然质疑我的医术?我路瑾,医术名扬海外,就是美国总统他老子求我去给他看病我都不一定理他。”路瑾瞪了少年一眼,生气的说道。
“美国总统是个什么玩意儿?他能跟我家爷比吗?”少年不服气的反驳。cad1();
“你小子等着,到时候求我给你治病我都不给你治!”
“你放心好了,我好得很!”
“够了!把布包给她。”
路瑾哼了一声,接过布包,取出几根银针朝他胳膊上的几处筋脉扎了上去,每扎一针她都格外小心翼翼,手既抖不得,也不能找错穴位,此刻她专注的模样跟之前耍嘴皮骂人的样子简直千差万别,看的他不由怀疑起她之前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。
“怎么样?那股恶心劲儿是不是没了?”她抬眼问他。
“继续。”他闭上眼睛,简单答复。
扎完最后一针,她看向少年:“那个,小橙子,你帮我去找几样东西过来,速度最好快点儿。”
“什么小橙子?我有名字!”
路瑾压根忽略他的话:“毒蛇,越毒的越好;蚂蟥,越肥的越好;蟾蜍,背部越丑的越好。去吧,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带给我。”
少年瞪大了眼睛:“你要这些恶心的玩意儿作甚?想害我家爷不成?”
要害你家主子早就害了,哪用得着她这么大费周章:。
路瑾鄙视的看他一眼,靠在树边坐了下来。
少年剁了下脚,还是按照她说的出去找东西了。
少年这一走,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古怪,安静的只能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。
他们所在的这棵树起码有几百年的光阴了,枝叶粗壮繁茂,恰好成了个避雨的好地方。
路瑾撸起裤管,一边朝伤口抹金疮药,一边对他说:“你今天遇到我啊,那可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,这相思子霉素的毒可不是一般人能解的,尤其是在这样的地方,不过说来我还真佩服制出这毒药的人,没想到技术都能赶上现代了。cad2();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