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你这句话,我便放心了!
上官清婉安下心来,“既然这样,不如我们加个小小的赌注如何?”
“哦?”司马焱闻言倒是也来了些兴趣,“不知四小姐想赌什么?”
上官清婉闻言看了看四周,假意思索了片刻,指了指院子里依旧飞扑的厉害的母鸡道,“既然此时赌约因这畜生而起,这赌注便也因它而来吧,若是谁输了,便到这京都城门的城墙上学一炷香时间的鸡叫,如何?”
原本就想应了昨日那人的话,让这司马焱向她俯首认输一次便罢了,可是这未免,也太便宜这人了!
他这般带着一群母鸡来羞辱于她,哪里能轻易让他认输便罢了,既然要玩,不如索性便玩大些好了!
此话一落,司马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一旁司马昇便先一步笑了起来,直拍着手叫好,“这主意不错,不错!”
不管赢的是谁,输的是谁,总之,他定能看一场好戏了!
这城门,每日进进出出的人非常之多,无论是谁,若是在这城墙之上学几声鸡叫,这可不仅仅只是京都了,整个东傲,怕是都要看了笑话去!
这上官清婉,还当真是敢赌!
莫不是她还当真能让一只畜生听命于自己,乖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?
不过,管他结果如何,只要有戏看,便可以了!
这场赌局,无论谁赢谁输,总免不了一场好戏!
“学鸡叫?”司马焱闻言却是皱起了眉,他不知这上官清婉耍的什么把戏,心里虽是不相信她当真能让一只鸡听命于她,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!
万一她当真能做到,他岂不是要颜面尽失?
一国皇子,如何能做这般丢脸之事?
“怎么,五皇子不敢?”上官清婉见司马焱皱眉,继续语出讥讽,“连清婉一介女流之辈都未曾怕输,五皇子莫不是还不如一介女子?”
“就是啊五哥!”一旁的司马昇闻言也是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折扇,“你若是不敢,可是要被我这做弟弟的看了笑话去的!”
“谁说本皇子不敢?”司马焱哪里肯认输,听了司马昇的话,更是怒不可遏,“赌便赌,只是四小姐到时候,可别不认账才好!”
“正是呢!”上官清婉心下欢喜,脸上的笑意自然也越发扩大了几分,看向了一旁的司马昇,道,“那便请七皇子做个见证人,无论谁输了,明日城墙之上,可千万别有人耍赖不认账才好!”
“那是那是,本皇子今日便做了这见证人,无论谁输谁赢,自然是谁也不能赖账的!”司马昇一摇折扇,心中却是欣喜异常。
想不到这上官四小姐竟是个这般有趣的人,看来这京都眼拙之人,也不止他一人了!
既然双方再无异议,接下来,自然就只看上官清婉是否当真能让一只畜生听命于自己了!
这给鸡催眠一说,莫舒雅小时候就曾见过,那时候以为真有其事,可是长大了以后才知道,所谓的给鸡催眠,不过是利用了一些动物的天性罢了。
这事情看起来神奇,可若是知晓了其中缘由,却也不过如此。
可是这其中缘由,莫舒雅知晓,现在的上官清婉也知晓,可是这周围的一群古人却定然不知晓。
所以当上官清婉当真让那一只母鸡乖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,她清楚的看到了在场的几人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上官清婉见此却只是笑了笑,站起身,拍了拍手,一脚将仿若已经死去的母鸡踢开。
那母鸡被这么一脚一踢,仿若又突然活了过来一般,迅速的跑开了。
上官清婉心里清楚,方才这母鸡只是暂时被唬住了,很快便会恢复过来,她自然不会愚蠢的等到被人发现,索性便自己一脚将其踢醒。
反正刚刚这母鸡乖乖躺在地上已是事实,她与司马焱言说赌约的时候也并未说明要让这母鸡在地上躺多久,这个赌,已是她上官清婉胜了!
这么多人看着,他司马焱想赖也是无从赖起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