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五章 何其嚣张?(八更求花)
第二百七十五章何其嚣张?
“动你,如何?”
赵恒捏捏唐文山的脸,看着那双愤怒不堪的眼睛:“但你千万不要动我女人。”他语气中流露出来的肃杀和残酷,让所有人都有一种裸身卧雪,通体凉透的冰寒感:“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!”
何其嚣张?
马琪鄂她们的脸色再不复刚才的冰冷和玩味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,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不会用从容心态面对,男人强势确实能吸引女人眼中冒火,但太过跋扈了,一样让人难以接受。
因为那种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能驾驭,自己驾驭不了的人难免会抗拒,叶师师神情却越发平静,自她知道是唐文山搞第一楼后,她就知道自己跟对方难于善终,哪怕自己真脱掉衣服也没有作用。
唐文山这个人睚眦必报还很变态,辣手摧花的事早已不是秘密,所以哪怕自己真低头向唐文山妥协,后者也依然会玩腻她后,把她和第一楼往死里整,因此赵恒跟他的悍然相对,她绝对支持。
死磕到最后,她有信心同归于尽。
赵恒的那记耳光让整座小楼沉寂了三分钟,知道唐文山背景的人都在小声议论赵恒太张狂,得罪唐文山何止是得罪唐家?还把讳莫如深的太子党也得罪,继而打定主意要看这次双方怎么收场。
幸灾乐祸,向来是人的天性。
“兄弟,哪家的子侄?”
唐文山不愧是京城大少,底蕴远非丁玲玲涂洪刚那些能比,摸着被赵恒打成猪头般的脸,心里无比愤怒仇恨,语气却保持着平缓,似乎赵恒并不是他的仇人,而是要相识的朋友:“透个底。”
“也好让我知道冒犯了那座泰山?”
尽管唐文山不太相信赵恒有什么背景,但看不透赵恒的嚣张的底气,还是谨慎问上一句,赵恒却淡淡一笑,拿过一个玻璃杯把玩:“怎么?想探听底细?有背景就暂时忍这口气,没资本、、”
“转身就给我一刀?”
赵恒盯着唐文山:“不管我有没有背景,都不是你能对付的!”他一边说,一边把高脚杯掰碎,像是掰花瓣般掰下来,让周围众人看得胆战心惊,随后,他们又见赵恒把那些玻璃碎片握在手中
粉末,从赵恒掌心缓缓滑下。
唐文山他们身躯瞬间僵直全都震惊,赵恒倾泻手掌时,玻璃粉末在半空中哗哗散开,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滔天巨浪,让所有人的灵魂,有一种生命不能承受之重:这小子还是人吗?
“别再打师师注意。”
赵恒把手在唐文山身上蹭蹭:“不然我把你挫骨扬灰。”
没有人怀疑赵恒的话!后者一脸悲愤却不敢言!
“兄弟,你有种!”
唐文山握着脸没有再跟赵恒对抗,反而对赵恒竖起大拇指,阴冷喊道:“这次我唐文山认栽,你是大哥,你是爷们!纯爷们!小弟佩服的五体投地!”随后他向同伴们挥挥手:“走!回去!”
公子千金全都一愣,不明白唐文山为何突然认栽撤离,按道理他应该直接召集京城军区的父亲,调一个排士兵来把赵恒拿下,赵恒再能打,能打得过京城军区的猛人?能扛得住要人命的枪口?
但唐文山却这样颜面无光的喊走,让随行来的同伴面面相觑,这也着实有丢脸了,二十多号人来天福楼踩人,已经把李千娘她们踩得痛快淋漓,结果却被名不经传的小子,扇几个耳光吓退。
只是见到唐文山已经走到楼梯,他们只好轻叹一声跟上去。
一场闹剧就这样暂时告一段落,己方几乎没有任何损失,这让李千娘她们也难于置信,唯有当事人唐文山清楚,在赵恒扇他耳光时,他嗅到一抹杀机,尽管他不觉得赵恒敢杀他,但他不敢赌。
唐家正是春风得意之际,他唐文山也前途无量,他不想在赵恒这条阴沟里翻船,所以他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,暂时避开赵恒和叶师师锋锐,今晚或明天再动用唐家的关系把赵恒永远留在京城。
在临出小楼时,唐文山用要多阴鸷有多阴鸷的眼神斜睨了赵恒一眼,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人不能说偪他到了多么危险的境地,但今天的确是他出生到现在最窘迫最沉重,远比三年前败走麦城。
赵恒笑看他们离去:“这唐文山,有意思。”
“唐文山、、长进了。”
望着十辆路虎车相续离开天福楼,叶师师脸上没有太多笑意,相反多了一丝凝重:“至少比三年前长进了,竟然懂得忍气吞声好汉不吃眼前亏,终于从一只只会叫嚣的狗,变成闷声咬人了。”
“师师,他一定会报复的。”
马琪鄂揉着还微微疼痛的腹部,她已经看穿唐文山的阴狠歹毒:“他老爷子现在位高权重,虽然不敢随便调动士兵对付你们,但依附唐家的各种势力,难免会对你们下毒手,你要小心为好。”
“师师,我建议你们马上回华海。”
牛青抖抖手腕上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