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意切,让人无法感受到那种发自内心的,喷涌而出的疼痛之感。
可是这种越来越虚弱的叫声,在遥远的涂飞的耳朵中听来,就如同亲眼目睹一般的感同身受。
没错,场底下的人在演戏。
那些刚被压下去没多久的二流子,不过一转脸的功夫,就降了威狼山。
并愿意以替各家地主老财做免费的长工作为补偿,偿还他们所造成的各家损失。
虽然具初步的统计,他们要干到垂垂老矣才能将所有的罪罚抵消,但是那也比今后将无法在甘省内立足强吧。
再加上今天中午威狼山的执法堂负责人,专门负责通知了一下他们要配合演一场戏,并进行了一次初步的彩排,且承诺,事成之后可以抵一年免费的工钱。
像是这般有奖有罚的营寨,才能让他们这些人心甘情愿的配合啊。
所以,机灵的二流子演的很卖力,他那在远处看起来像是被扒光了的赤裸的身体外,实际上套了一层薄薄的猪皮衣。
这是后厨马大疤瘌亲自操刀给削下来的,虽然上边还带着几根猪毛,但是在那么遥远的距离里是看不分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