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!说的好啊!
不穿胸衣好啊!
啊,不对,要照顾铮这样的说法,那么这个郝翠华就很有问题了。
仔细想想,这案发地点是在顾铮的家中,这直接目击证人也是郝翠华的相好,围观群众们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所以说这个所谓的流氓罪,经顾铮这么一‘认罪’,它还真是疑点重重的站不住脚啊。
郝翠华肯定不是个好的。
大家再联系上了最近厂区内轰轰烈烈的招工,还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呢?
可是就算是如此,台下的人也只有叹上一口气的份了。
这个时候就不得不说一句顾铮倒霉了。
已经被归纳到了思想教育委员会,成为了一名再教育人员的他,想要让领头的领导拍一拍他肩膀上的灰尘,说辛苦你了,再给轻飘飘的放出来,那是不可能的。
这不就是间接的说他们的工作有问题吗?
所以,很了解现况的顾铮,压根也没为自己喊冤,愣是把自己的罪名给继续的认下去了。
“所以!在这个台上,我十分羞愧的向大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!”
“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迷茫,就眼不停的总是注视着郝翠华的胸衣,也不应该在自己不确定的东西面前,犯了不喜欢不耻下问的毛病。”
“这也让郝翠华同学错过了一次认识到她本身错误的机会!这让我很心痛,这都是我的过错啊!”
说到这里,基本上就算是认错完毕了,台下的人了解了这流氓前后所有事情的始末,而台上的人也达成了他的目的。
没看,台上听着顾铮的阴阳顿挫,看着他的慷慨激昂的王主任,早已经流下了激动而又欣慰的泪水了吗?
第一次啊,这还是第一次啊,他所负责的这个教育小组中,还有一个觉悟如此之高的同志,能够主动的坦白自己的错误,正视自己的过错,这简直就是为他的教育工作的业绩来添砖加瓦的啊。
所以,当顾铮的话音落下,并朝着台下深深的一鞠躬之后,见缝插针的王主任就对顾铮的这一行为进行了高度的赞扬,用愣是把原本被顾铮弄得很精神的围观群众,给总结的昏昏欲睡。
“好!这一次的思想指导大会,现在正式结束!”
主任的最后一个字音还在拖着呢,底下的人就十分上道的呼啦啦的鼓掌,然后就呼啦啦的离去,快速的如同灾后撤离的现场。
而在今天表现十分良好的顾铮,自然也得到了一次与王主任单独面见机会。
这就给了顾铮实施第二步计划的可能,这不,在主任办公室中的顾铮,就对着掌握着他的前途命运的王主任,开启了他的马屁*。
“主任,您喝茶,有什么要吩咐的也不急于一时,刚才您在大会上的演讲实在是太精彩了,要注意保护嗓子啊。”
王主任擎着滚烫的瓷缸子,越看眼前的顾铮越是满意。
要讲这小伙子能犯流氓罪,王主任是不信的。
其实他也知道,厂子内弄得这个所谓的教育小组,就是为了应付上边时不时派来的检查的工作人员的。
组内正在进行长期再教育的人员,那都是厂区里知根知底的人物。
所以每一次进行教育大会的时候,王主任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的走走形式罢了。
想到这里的王主任,声音更是柔和了三分,他嘬了一口茶叶,就开启了例行的官腔表扬:“顾铮啊,因为你今天的表现良好,组织上决定了,你可以暂时回原本的居所待命了。”
“不过你可不能跑远了啊,要是开大会的时候通知到了,你还是要回到小组来接受大家的再教育的!”
“是!”顾铮答应的低眉顺眼,却在瞄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红头文件之后,小心翼翼的询问了起来:“主任,这新一批硬性派发的下乡名额又给送过来了啊?”
“是啊!”王主任看对方答得妥当,心情不错,也愿意和这个识趣的年轻人多说两句:“你说上边的这些人是怎么想的,连我们这种工厂最密集的厂区大院里也给硬性的派发了名额。”
“现如今最早的那一批上山下乡的知青,都拼了命的想尽办法想要回城,可是偏偏上边又下发了新一波下乡的名额。”
“在工人子弟中想要动员个去乡下务农的人,本来就不容易,在这种人心浮动的情况下,它就更困难了啊!”
王主任叹了一口气,不知道是为被即将集体抽签被抽中的倒霉蛋,还是为他空有头衔却无权利而叹息。
“王主任,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一听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?”
顾铮得到了许可,左右看了看办公室的环境,在确认了四下无人之后,就为王主任开始‘排忧解难’了起来。
“王主任你看啊,厂区内的人都不愿意去下乡的吧?而这一次要去的地方是?”
“是新省与宁省的交界处..”
“哎呦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