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格外宽敞。
“这是……”沉寒指着前面半带模糊的影响,眯着眼睛,知道视线变得清晰,“七郎?!”不由分说,沉寒霎时拔出了剑。
“别吵了,程先生受了重伤,需要静养。”陆晋羽走了出来。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沉寒想到程先生,放下剑,“我们怎么会到这里?”
“嗯?你怎么问的是这个,难道你不奇怪,这房间中的剑痕是怎么回事吗?”陆晋羽坐下来,喝了一口茶。
“是我父亲的剑?”沉寒照着回忆,舞出这剑法。
“是。”喝口茶,“也不全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父亲留下了这一半的痕迹,剩下一半,是你母亲留下的。”
“母亲?我有母亲?她是谁?”沉寒一时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她叫何菡。”陆晋羽吸了一口气,缓缓吐出来,“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。”
红叶总算明白这样一种剑,为何能够如此柔软:“他们两个是在这里打了一架么?”
“一把剑,要你说,你该怎么打?”陆晋羽似乎是沉浸在往事中,“这里曾经是军事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,你的父亲和母亲机缘巧合下,同时被困此处,竟然险中作乐,切磋起剑艺,不得不说,真是非凡之人啊。”
“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谁?”沉寒问。
“是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要杀我?”
“如果你不足够优秀,那么你不死,我不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