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叶他们并没有中很深的毒,况且他们武功都不低,第二天清晨便醒过来,只是相当于睡了一个更加沉的觉。
大梦谁先觉?
红叶醒时,沉寒正在看日出。日出似火,虽然没有暖意,但让人舒服。
“谁的剑?”红叶看到沉寒手中的剑。
“我的剑。”沉寒没有回头,“看,很漂亮不是吗?”
红叶隐约觉得昨晚发生了一些事,但是她什么都记不得了,或者说,她就不曾记起,因为她一直在睡觉。
“跟我说说你的事?”红叶靠着沉寒坐下。
“什么事?”
红叶偏着脑袋:“你以前的事。”
“多久以前?”
“你小时候的?”
沉寒转头看了一眼红叶,发现她不在开玩笑,又转头看太阳:“我的小时候啊。”他眯起眼,“没什么好说的,就是练功,吃饭,睡觉,练功,吃饭,睡觉……”
“你一个人?”
沉寒觉得好笑:“你觉得我会是一个人?”
“那么你……”红叶问道。
沉寒打断她:“啊呀,林泽醒了?正好,我们的干粮吃光了,去石潭镇买些吃的?”
“嗯,啊。”林泽伸了个懒腰,“哦,好呀,那个,南宫将军,一起去吧。”
红叶白了他一眼,秀齿轻咬,有些恨恨,咬牙说:“那,好吧,走吧。”
情况与昨天差不多,林泽一出场,便是万众瞩目。
“这是谁家的公子啊?”
“好帅啊!”
“哇,比刘棠公子帅很多啊。”
林泽全然不顾,或者说,即便是在京都,这样的话,也同样是不绝于耳。他已经习惯了这些人异样的目光。
红叶觉得不自在,她远远叫住林泽:“喂,林泽,你先走吧,我们在后面跟就行了。”
林泽扛着枪,回过头去,轻轻一笑,没有作声,但是眼睛看着沉寒。沉寒自然明白林泽实在向自己求助,大拇指在衣袍边微微一翘,算是明白,然后对红叶说:“怎么,大小姐也有害羞的时候?”
红叶瞪了他一眼:“这哪里是我,明明是林泽他……”
“哦?”沉寒眼珠一转,“那么,当初在都城,二十才子在同仁馆齐聚,等候将军选驸马的时候……嗯?”
红叶想到那时尴尬的场面,不由脸一红:“论打仗,我在行,要是说话,我说不过你。那个,林泽,你还不过来!把这个家伙的嘴给我堵住!”
“好嘞!”林泽跑过来,他一方面松了一口气,一方面又是淡淡的落寞,什么时候自己能像沉寒一样跟南宫将军聊得这样亲热就好了。
林泽走在两人中间,显得更加修长。
“这是哪户人家的小姐,有福气与这位公子一起走!”
“那个一边的小矮个,是随从吧?长得真不怎么样,公子怎么不选我做随从?就是嫁给他我也愿意啊!”
沉寒不是聋子,相反,有些话听得相当清楚,他早已一脸黑线。至于红叶,在一旁笑得不行,反倒是林泽,老实地笑了一笑,没有过多的动作。
“哎,那个那个,给本小姐停下!快快快!拦住他们!”后方传来骚动。
沉寒像看白痴一样地转身,与一匹马打了个照面。马打了个响鼻,沉寒打了个喷嚏。围观的人哈哈大笑。沉寒有些恼怒:“谁啊!不长眼……”
还没说完,沉寒已经被推开:“别挡着本小姐的路!”
女子已到林泽面前:“小女子徐熙,敢问公子尊姓大名?”
林泽一愣,在京都,虽然自己的追求者很多,但是碍于身份,从没有哪个人会当面说话,他没有反应过来。沉寒倒是先说了:“他姓白。”
女子白他一眼:“不过是一个奴才,我问你了吗?”回头又问林泽:“那公子姓什么?”
沉寒闷闷不说话,红叶看得饶有兴致。
林泽也不说话了,过了一会儿,问沉寒:“我姓什么?”
沉寒说:“你姓痴啊。”
林泽点头看看女子,表示默认。
徐熙吓了一跳,显然被这名字吓呆。红叶抱着肚子笑得不行。连沉寒也“噗”的一声笑了起来。
“白羽你好萌啊!”红叶赶紧补场。
“哦,原来公子名为白羽啊。不知公子可否有雅致到府内一坐?”
“这,就不方便了,我们还有事要做呢。”林泽赶忙回答。
“唉,等会儿,不急。这石潭镇十户人家,九户姓刘,不曾听到过姓徐的大户,敢问小姐是哪里人?”
徐熙听到这话,一声冷笑:“可能是你见识尚浅,我乃徐州牧,徐悍之女。”
林泽“哦?”了一下:“他是你的父亲?”
“回公子话,正是家父。”
沉寒笑了笑,对红叶说:“那么咱们就去吧,正好早饭有了着落。”
林泽看红叶点头,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