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不能在华夏销售了。”
“什么?”木村良之突然吃了一惊,过了一会,才回过神来,问道: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青木一郎说道:“杜家不接受我的条件,木村清酒不能在华夏销售了。”
“为什么会这样?青木君,你不是和杜家讲好条件了吗?”
“杜家的人反悔了,不再接受这个条件。”
木村良之暴跳如雷,大声地说道:“没有信用的华夏人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重重地把电话挂掉。
听到电话突然中断,青木一郎神色有些黯然。
他没有想到,杜英豪会突然拒绝让杜家的经销商销售东洋清酒,这让他变得很被动。
原本以来杜康神酿就是一个诱饵,可以让杜英豪为他做事。
没有想到,刚刚把诱饵抛出去,就已经失去了效果,杜英豪根本不上钩了。
搞不清楚状况的青木一郎,决定去见杜世宽。
或许从杜世宽那里,他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。
……
“老爷,青木一郎想见你。”管家来到杜世宽的面前,小声地说道。
杜世宽问道:“他有什么事?”
管家躬身回道:“没有说,不过神色不善,要不要让他进来?”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管家点头,轻轻地走了出去。
杜世宽坐在书桌后面,双目盯着门口。
这时,青木一郎进来了。
“杜老先生,有一件事,我希望你解释一下。”青木一郎的语气之中,带着兴师问罪的意思。
杜世宽坐在那里没动,盯着他问道:“是什么事?”
“你的孙子杜英豪,答应了销售东洋的木村清酒,可是现在他又反悔了,杜老先生,这件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杜世宽面无表情,语气和缓地说道:“青木一郎先生,商业上的事我已经不再插手,这件事是你和英豪之间的事,我给不了你什么解释。”
青木一郎没有想到,杜世宽竟然会如此干脆地推脱掉。
他说道:“杜老先生,现在的杜家离不开我们东洋人的帮助,你说话之前应该考虑清楚。”
杜世宽缓缓说道:“青木一郎先生,现在不是我们相互威胁的时候,你应该知道,如果杜家败了下去,就算是同意销售你们的东洋清酒,又有什么用?何必争一时之短长。”
这倒是实话,如果杜家过不了这一关,就算是他们同意销售木村家的清酒,这样的承诺,也只会是像水中花那样,看起来很美好,并没有实际的意义。
尽管知道杜世宽说的话有道理,青木一郎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痛快,有一种被杜英豪戏耍的感觉。
和杜世宽谈过话之后,他直接向东洋的上层进行了汇报。
在东洋方面,直接管理青木一郎的是黑森正三。
听了青木一郎的报告之后,黑森正三说道:“青木,木村清酒这件事,暂时先放一放。”
“是。”
“杜家的情况怎么样?你觉得他们能度过这次危机吗?”
青木一郎考虑了一下,说道:“黑森先生,据我估计,杜家想要度过这一关,恐怕难度很大。”
黑森正三说道:“青木,你要见机行事,如果杜家有能力过关,你可以帮他们一把;如果杜家大势已去,最好保护好我们的人,不要多插手。”
“是,可是……黑森先生,在杜家的产业中,有我们的投资。”
“青木,记住,不要因小失大,我们现在不能和华夏政府正面对抗,那些钱损失了也没有关系,我们不是还得到了杜家的酿酒方法嘛。”
“是,黑森先生,我会见机行事。”
和东洋方面联系过之后,青木一郎的心里踏实多了。
他打定了主意和杜世宽虚与委蛇,对杜家的事小心地持观望态度。
青木一郎的态度,杜世宽也有所察觉。
他警告青木一郎,如果杜家倒了,东洋人的钱一分都别想拿回去。
青木一郎对于杜世宽的警告,并没有表示否定,可是也并没有特别的重视,这让杜世宽的心里不由得打起鼓来,不清楚东洋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。
或许,真的到了图穷匕现,到了最后动手的地步了?
想到公开和上面对抗,杜世宽的心里充满了惶恐,变得犹豫不诀起来。
如果此事不成,杜家这棵在华夏生长了千年的大树,很可能被连根拔起。
这件事非同小可,他不能不思之再三,慎之又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