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庄重的大楼坐落在某市市中心,门口的警卫一丝不苟的笔直挺立,坚毅的脸上带着圣洁的光芒,他们是这个国家的守护者,他们守护着这个国家和身后的这座大厦。. ⒉3TT.
大厦上的国徽熠熠生辉,迎着朝霞俯视着整座城市,把自身的光芒散播到整座城市的各个角落。
此时位于大厦顶层的一个套间里,徐厅长安坐在大班台后面,大手摩挲着身下的真皮座椅,惬意舒适。
这时一个电话进来,是一个未知电话,一般未知来电徐厅长基本是不接的,不过打进这个号码的例外。
“喂,你是?”徐厅长接电话的态度很平和,既不显傲慢矜持,又不显阿谀献媚。
“徐厅长,先恭喜您的夫人在巴黎第五区购得面积为29o平米价值299万欧元的公寓一套。”
“......”徐厅长的眼神不由得一缩,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谁并不关键,另外还得恭喜您,您的公子刚刚宣誓加入法国国籍,并且被特招参军。”
“......你到底是谁?”徐厅长心里慌,但是语气仍然非常镇定。
“您的公子已经是光荣的法**人了,有义务为祖国服役,当然了,参加各项军事训练也是必须的,你知道的,军事训练动刀动枪的,都是真家伙,要是不小心生意外就非常遗憾了。”
“......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徐厅长的语气不由得开始加重。
“徐厅长,您心中肯定会有很多疑问和怀疑,没有关系,您尽管可以跟夫人和公子联系一下,核实一下信息是否真实,这样我们就有了谈判的基础。这次先这样,我明天再给您打电话。”
对面说着毫不犹豫的直接挂断了电话,刚刚放下电话,徐厅长立刻打开内部系统,把电话号码输入进去,结果看到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资料。徐厅长非常确定,这个人他从来没见过,从没有任何交集。
他仔细研究这个人,这个人是个小公务员,在海关工作,工作中表现平常,没有任何劣迹,同样没有什么显眼的地方,中规中矩的一个小科员。
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海关科员突然联系他,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,他有什么目的?
无数个可能性从徐厅长的心头闪过,越想心情越沉重,这其间内蕴的含义显示出来的水太深了......
徐厅长也不管视察什么的,直接就一个跨洋电话打出去,对面嘟嘟了好久才接起来,对面一个慵懒的女声不满的嘟囔着。
“你干嘛?这么晚了打电话?”
“你是不是在巴黎又买了一套房子?”
“是啊!你怎么知道?我跟你说过了?还是儿子跟你说的?”
“第五区?”
“对,巴黎左岸啊,这个房子好相中好久了,就是有点贵,前几天房东突然降价6o万欧元,6o万欧元啊,我当场就直接拍下来了,现在钱都付完了。”
“咱们儿子呢?”
“他在屋里睡觉呢,咋了?”
“没事,他是不是刚刚入籍?”
“是,他那天刚巧遇到一个移民官,说是最近有个新政策,如果参军的话,可以立刻办理入籍,薪水得老高了,他就答应了,不过回来就后悔了,说是不想当兵,怕自己吃不了那个苦。后来我说了他一顿,男人以后是要顶门立户的,吃点苦怕啥,父母又不能靠一辈子。”
随着对面的叙述,徐厅长的心一点点沉下去,逐渐沉到海底,沉到深渊的最深处,他明白,从此以后自己讲身不由己......
第二天,同样的时间,同样的号码,同样的语气,同样的人,同样的电话。
“徐厅长,早上好啊!”
“刘宏生,你背后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?他们想让我干什么?”
“呦~~~徐大厅长,你度够快的啊,这么快就把我给查出来了?不亏是干警察的。”
“你也没想着隐藏,不是吗?”
“确实,相对于您徐大厅长身娇肉贵,我这个小科员就不怎么值钱了,所以暴漏不暴漏无所谓的。”
“你具体是什么身份?”
“这个不用我自己介绍吧,您专业干这个的,这么简单的问题不至于让我帮您解释吧?”
“他们......就不怕引起外交纠纷?”
“这个......估计他们是怕的,但是可能相对于他们想做的事,可能些许外交纠纷就无所谓了。”
“那......他们不怕......得罪整个政府?”
“您是说......物伤其类?这个问题您别问我,相信这种政治斗争的艺术您更有心得体会。您应该明白,这事就算被爆出去,最大的可能结果也是大家原来怎样以后还怎样,您牺牲了,不会引起任何波澜的。”
“你们就不怕我不合作?把你们连根拔起?”
“不怕啊,您不合作自然有人合作,合作的目标很多,不差您一个,反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