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忘形地拉住王慎的手道:“道思,你年长于我,我应该称你一声兄长的。家中有你这样一个有担待,又知道痛惜爱护家人的兄长,那是大家的福气啊!不像我,不像我,我不是一个合格的长兄啊!”
说到这里,他流下泪来:“道思,有一句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
王慎:“伯远但说无妨。”
孔贤:“道思兄,我二妹阿琳怎么说也是个大美人,可落到我那龌龊的家里,叫人如何放心?她德貌无双,正是你的良配。你既有心娶她过门,就该撤围蕲春,派人过来接她过门。如此,你我两家罢兵息战,百姓安居乐业,岂不美哉?”
王慎感叹:“伯远,我也正有此意。可是,你父亲是什么性子只怕你比我更明白。我就算退兵,你们孔家军肯罢休吗?令尊觊觎蕲黄不是一天两天,死了这么多人,大家都杀出了血海深仇,如何收得了手?”
孔贤摇晃着身体,大着舌头:“道思放心,为了我妹子的归宿,我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不要,也要促成此事。”想起妹子和母亲那日悲痛欲,惊慌恐惧的神情,他的心中就好象有无数钢刀在乱斩乱扎。
王慎大喜:“有伯远这句话就够了,等下我就叫人送你回城。”
说罢,就站起身来,走到大案前提笔写了些什么,装进信封用火漆封了。递给孔贤,道:“伯远,此事就拜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