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的时候你还没出生!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我了?”
格雷福斯直接爆粗口了,十年的沉淀没有磨灭他的棱角。
拉斐尔摇了摇头,“是,不可否认,当年的法外狂徒是管理者们的噩梦!但是现在,你只是一个老顽固!看看你的样子,或许你应该在水牢中颐养天年?”
格雷福斯牙齿咬的咯吱作响,是啊,松动的牙齿也在告诉他一个残忍的事实。
也许白是苍老的证明,也许皱纹是岁月的痕迹,但那又如何?他格雷福斯就该向时间低头?
“告诉崔斯特,我会找到他,然后将这个拳头印在他的脸上。”
格雷福斯举起右手,像是对自己许下了一个诺言。
莎拉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,“小鬼,你太小看了他的决心,他可是法外狂徒啊。”
拉斐尔往前走了一步,“格雷福斯先生,这个话恐怕要你自己转告导师了,他在鼠镇等你。”
说完后,拉斐尔和格雷福斯擦肩而过,离开了公爵府,莎拉紧随其后。
白文轩突然伸出手搭在莎拉的肩膀上。
莎拉停下了脚步,头也没有回,“臭小鬼,你想再来一?”
……
白文轩不着痕迹的把手拿开,“不巧的是,也有人让我带话给莎拉小姐。”
“嗯?”莎拉终于动容了。
“他说……国王不死的话,你是戴不上王冠的,小姑娘。”
白文轩的语气听上去很欠扁,但是莎拉完全没有在意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他还没有死,是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