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穆天宇看着爸爸一直平静地没有反应,心里一阵阵酸楚,眼泪大粒大粒地掉了下来,“医生,你刚才说我爸叫我了?”
“是的。”
穆天宇看着爸爸,去年自己离开时,还是浑身裹着绷带,戴着氧气面罩,病床周围全是仪器、插管。现在只有点滴吊瓶,爸爸安详地好像正在睡觉。他曾经担心着爸爸会不会变成植物人,但所有会诊都始终否定了这个担心,因为脑电图一直处于深度昏睡状态,从没有像植物人那样呈杂散状态。
他听说爸爸叫了自己的名字,心里更加埋怨自己:“我当时怎么就没有再用点儿力气呀?再多一米接近安全也好啊!”泪水滴在了穆沧海的手上,他的指尖又微微动了动,穆天宇也感觉到了,他马上擦了擦眼睛,又不停地喊道:“爸,爸,我是天宇。爸,爸,我是天宇,我回来了。”
主任医师摇了摇头,走了出来,对李延平说道:“穆支队长的脑电图还是始终处于深度昏睡状态,虽然多次会诊都现有苏醒的迹象,但一直没有找到能触他醒来的办法,刚才是什么情况下出现的异常?”